1、我的藏书角作文
我的藏书角作文(一)
我的藏书角在我的床头,它是一个小书柜。这里有许许多多的书,是我从小藏到现在的,把整个小书柜挤得满满的。
我的小书柜有五层,第一层里放的是我最喜爱的书。因为第一层随手拿本就可以了,不用挑来挑去太麻烦。我喜欢《快乐的同桌》这本书,因为它语言生动,内容有趣,真的让人很快乐。第二层是童话类。我也很喜欢看童话,不过这层的书比较少,因为童话书每一本都很厚。比如:《格林童话》《笑猫日记》《皮皮鲁系列》等。第三层是日记、作文类的书。与前两类相比,这类书还是我看次数最多的一类,因为经常看优秀的作文,我的写作水平也提高了不少。第四层是科普类的书。科普类的书一层都快放不下了,什么《大百科》《地震求生》《小哥白尼》等等,一下都说不完!第五层是放漫画书的。我不太喜欢看漫画,所以漫画书就歪歪斜斜没几本。我看漫画书也是在画画的时候作参考用的。
我的藏书角作文(二)
我的藏书角是一个棕色的书柜。
这个书柜高约2米,宽约1.2米,一共有5层。最下面两层间隔最宽,放的都是大本书,而且书放的也多。上面的三层比较窄,放的是小本书。我的书柜里有六类书,分别是:科学类、历史类、神话类、童话故事类、作文类和名着类。我把它们又分成了五类放。神话和童话都是故事类,放在一起,其它的每种是一类,正好五类。每类用去书柜的一层。
这些书大都是我从学前班开始积累的,少部分是姐姐送给我的。在我藏书的过程中有一件事我现在还记着呢。那是二年级暑假时,我看书柜最上面的一层放书太少,观看整个书柜好像有些不顺眼。我想把这一层也放满书,可是我没有了。没办法,我只好把姐姐的书拿了过来放进了我的书柜。过了几天,姐姐发现她的书少了,问我看见没。我不想让她把书拿走,就对她说没看见。后来姐姐在我的书柜里找到了她的书,她很生气,就把事情告诉了妈妈。妈妈对我说:“孩子,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个书柜,里面装满你的书吗?现在你已经有了书柜,里面也有不少书了。如果你把姐姐的书也放进去,那就不是你自己的书柜了。把书还给姐姐吧,剩下的书以后慢慢存。”听了妈妈的话,我把书还给了姐姐,又向她道了歉。
通过日积月累,现在我的书多得书柜里都没地方放了,那个书柜早就放满书了。这么多的书中我最喜欢童话故事书。因为这些童话里的每个故事都写得很生动、有趣,常常让我看得入迷,有时还忘记吃饭、睡觉。还有,童话故事里还有很多图画,这也是我喜欢的原因。
书柜是我的好朋友,它里面的书让我懂得了许多知识,让我增长了智慧。我要把我觉得好看的书都存放在我的书柜里,等弟弟、妹妹长大了,我把这些书再送给他们看,让书柜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的藏书角作文(三)
在我家的藏书角里的书可多了,当然种类也非常多,有漫画书、故事书、童话书……我把它们分好类,整整齐齐地放在我的房间里。
我绝大多数的书是我和妈妈从文海书店里买回来的。()书里的人物都有各自的特点,有的热爱民众,有的执着冷静,有的风趣动人。最让我难忘的人是尼尔斯,他从前非常调皮,后来小精灵把他变成大拇指那么大的小人。打那时起,他骑上鹅,跟着大雁群,做了解许多善事。因此,他的名声在小动物眼里越来越大。
有一天,我有一本书下课没看完,上课时又看了起来。我正看得入迷时,突然,老师对我说:“看书是很好,但不能在上课时看。”从此,我记住了老师的教诲,上课时,我就再也没有看书了。下课时,我和同学一起看,并跟他们说:“你们的以后也带书来,我们可以借着看。”打那时起,大家总是看书,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知识。
我现在的书已经有60多本了。虽然经过漫长岁月,我终于看完了,但是,我仍旧坚持看书,重复看书,几乎我每天晚上都要看书,除了我到外面旅行和时间太晚了不看书,不然我天天看书。书是无声的老师,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只有看书才能学到更多的知识。
大家一定要像我一样做一个爱看书,爱借书的好孩子。记住,只有书才能让现在的人类世界走向光明大道,只有书才能让百姓幸福美满,书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是跨越新世界的桥梁。
2、余秋雨:藏书忧
余秋雨:藏书忧
近年来我搬了好几次家,每次搬的时候都引来许多围观的人。家具没有什么好看的,就看那一捆捆递接不完的书。搬前几星期就得请几位学生帮忙,把架子上的书按次序拿下来,扎成一捆捆的。这是个劳累活,有两位学生手上还磨出了水泡。搬的时候采用流水作业,一排人站在楼梯上,一捆捆传递下去。书不像西瓜,可以甩着来,一捆书太重,甩接几次就没有手劲了。摔破一个西瓜不要紧,摔坏了书却叫人心疼。因此,这支小心翼翼的传送队伍确实是很有趣的,难怪人们要围观。
我当然称不上什么藏书家。好书自然也有不少,却没有版本学意义上的珍本和善本。我所满意的是书房里那种以书为壁的庄严气氛。书架直达壁顶,一架架连过去、围起来,造成了一种逼人身心的文化重压。走进书房,就像走进了漫长的历史,鸟瞰着辽阔的世界,游弋于无数闪闪烁烁的智能星痤之间。我突然变得琐小,又突然变得宏大,书房成了一个典仪,操持着生命的盈亏缩胀。
一位外国旅游公司的经理来到我的书房,睁大眼睛慢慢地巡视一遍,然后又站在中间凝思良久,终于诚恳地对我说,“真的,我也想搞学问了。”我以为他是说着玩玩的,后来另一位朋友告诉我,这位经理现在果真热心于跑书店,已张罗起了一个很像样子的书房。我想,他也算是一位阅尽世间美景的人了,何以我简陋书房中的杂乱景况,竟能对他产生如此大的冲撞?答案也许是,他突然闻到了由人类的群体才智结晶成的生命芳香。
罗曼·罗兰说,任何作家都需要为自己筑造一个心理的单间。书房,正与这个心理单间相对应。一个文人的其他生活环境、日用器物,都比不上书房能传达他的心理风貌。书房,是精神的巢穴,生命的禅床。
我的家一度在这个城市的东北部,一度在喧闹的市中心,现在则搬到了西南郊。屋外的情景时时变换,而我则依然故我,因为有这些书的围绕。有时,窗外朔风呼啸,暴雨如注,我便拉上窗帘,坐拥书城,享受人生的大安详。是的,有时我确实想到了古代的隐士和老僧,在石窟和禅房中吞吐着一个精神道场。
然而我终究不是隐士和老僧,来访的友人每天络绎不绝。友人中多的是放达之士,一进书房便爬上蹲下,随意翻阅。有的友人一进门就宣布,不是来看我,而是来看书的,要我别理他们,照样工作。这种时候我总是很高兴,就像自己的财富受到了人们的鉴赏。但是,担忧也隐隐在心头升起,怕终于听到那句耳熟的话。那句话还是来了:“这几本我借去了!”
我没有学别人,在书房里贴上“恕不借书”的布告。这种防范密守,与我的人生态度相悻。我也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朋友间若有钱物的需要,我一向乐于倾囊。但对于书,我虽口头答应,心中却在嗫嚅。这种心情,大概一切藏书的学人都能体谅。
我怕人借书,出于以下三方面的担忧。
其一,怕急用的时候遍找无着。
自己的书,总或多或少有内容上的潜在记忆。写文章时想起某条资料需要引证,会不由自主地站起走向某个书架,把手伸到第几层。然而那本书却不在,这下就慌了手脚,前后左右翻了个遍,直闹得脸红心跳、汗流浃背。文章一旦阻断,远比其他事情的暂停麻烦,因为文思的梳理、文气的酝酿,需要有一个复杂的过程,有时甚至稍纵即逝,以后再也连贯不上。有的文章非常紧迫,很可能因几条资料的失落,耽误了刊物的发稿,打乱了出版社的计划。于是只好定下心来,细细回想是谁借走了这几本书。想出来也没有用,因为这种事大多发生在深夜。
借书的朋友有时也很周到,经过反复掂量,拿走几本我“也许用不到”的书。其实文章一旦展开,谁知道用到用不到呢。有时我只好暗自祈祷:但愿最近真的用不到。即如我写这篇文章,几次想起周作人几本文集中有几条关于藏书的材料,可惜这几本文集不知被谁借去了,刚才还找得心急火燎。
其二,怕归还时书籍被弄“熟”弄脏。
这虽是外在形态的问题,对藏书的人来说却显得相当重要。藏书藏到一定地步,就会对书的整体形式重视起来,不仅封面设计,有时连墨色纸质也会斤斤计较。捧着一本挺展洁净的书,自己的心情也立即变得舒朗。读这样的书,就像与一位头面干净、衣衫整齐的朋友对话,整个气氛回荡着雅洁和高尚。但是,借去还来的书,常常变成卷角弯脊,一派衰相。有时看上去还算干净,却没有了原先的那份挺拔,拿在手上软绵绵、熟沓沓,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如果书店里还有这本书卖,我准会再去买一本,把“熟”了的那本随手送掉。
或问:“你不是也购置远年旧书吗,旧书还讲究得了什么挺拔?”我的回答是:那是历史风尘,旧得有味,旧得合乎章法。我们不能因为古铜鼎绿锈斑剥,把日常器皿也都搞脏。
其三,怕借去后彼此忘掉。我有好些书,多年不见归还,也忘了是谁借的,肯定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我坚信借书的朋友不想故意吞没,而是借去后看看放放,或几度转借,连他们也完全遗忘。3年前我去一位朋友家,见他书架上一套《阅微草堂笔记》十分眼熟,取下一看,正是我的书,忘了是什么时候被他借去的。朋友见我看得入神,爽朗地说:“你要看就借去吧,我没什么用。”这位朋友是位极其豁达大方的人,平生绝无占他人便宜的嫌疑;他显然是忘了。那天在场友人不少,包括他的妻子儿女,我怕他尴尬,就笑了一下,把书放回书架。那是一个20年代印的版本,没有大大的价值,我已有了新出的版本,就算默默地送给这位朋友了吧。好在他不在文化界工作,不会看到我的这篇文章。
但是,有些失落不归的书是无法补购的了。有人说,身外之物,何必顶真?倡这些书曾经参加了我的精神构建,失落了它们,我精神领域的一些角落就推动了参证。既有约约绰绰的印象,又空虚飘浮得无可凭依,让人好不烦闷。不是个中人很难知道:失书和丢钱完全是两回事。
由此我想到了已故的赵景深教授。他藏书甚富,乐于借人,但不管如何亲密,借书必须登记。记得那是一个中学生用的练习本,一一记下何人何时借何书,一目了然。借了一段时间未还,或他自己临时要用,借书者就会收到他的一封信。字迹娟小,言词大方,信封下端一律盖着一个长条蓝色橡皮章,印着他的地址和姓名。
还想到了毛泽东警卫员尹荆山的一则回忆。50年代末,毛泽东向黄炎培借取王羲之书贴一本,借期一个月。黄炎培借出后心中忐忑,才一星期就接连不断打电话催问,问是否看完,什么时候还。毛泽东有点生气,整整看了一个月,在最后一天如期归还。黄炎培也真够大胆的,但文人对自己的藏书痴迷若此,并不奇怪。
又想起了我的一位朋友,半年前,他竟在报上发表告示,要求借了他书的人能及时归还。我知道他的苦衷,他借书给别人十分慷慨,却是个不记事的马大哈,久而久之突然发现自己的书少了那么多,不知向谁追讨,除了登报别无良策。我见报后不久来到他家,向他表白,我没有借过。他疑惑的目光穿过厚厚的镜片打量着我,问了一声“真的?”我不无惶恐,尽管我确实没有借过。
我生性怯懦,不知如何向人催书。黄炎培式的勇气,更是一丝无存。有时我也想学学赵景深教授,设一个登记簿,但赵先生是藏书名家,又德高望重,有资格把事情办得如此认真。我算什么呢,区区那一点书,面对亲朋好友,也敢把登记簿递过去?
藏书者就这样自得其乐,又担惊受怕地过着日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种更大的担忧渐渐从心底升起:我死了之后,这一屋子书将何去何从?
这种担忧本来只应属于垂垂老者,但事实是,我身边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学术界朋友已在一个个离去。
早在读大学时,我的一个同学就因患尿毒症死去。他本也是个买书迷,身边钱不多,见有好书即便节衣缩食也要弄到手。学校课程安排紧张,夜间书店又不开门,等到星期天又怕书卖完,因此,他总在午休时间冒着炎暑、寒风赶到书店,买回一本就引起全宿舍的羡慕。他死时,家里的一个书架已经相当充盈,但他长年守寡的母亲并不识字,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当时,全班没有一个同学有足够的钱能把这些书买下来,即使有,也不想让那位可怜的母亲伤心。我估计这位母亲会永远地守护着这些书,直至自己生命的终了。照年岁计算,这位母亲已离开人世,那么这一架书到哪里去了呢,这些并不珍贵却让一个青年学子耗尽了心血的书?假设这架书还在,我敢断言,当年同宿舍的同学大多还能记起,哪一本书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买来的,当时引起过何等样的欣喜。这是一截截生命的组接,当买书者的自然生命消逝之后,这些书就成了一种死灰般的存在,或者成了一群可怜的流浪汉。
如果说这一架书不足为道,那末,许多博学的老学者逝世的时候,如何处置丰富的藏书确实成了一个苦涩的难题。学问不会遗传,老学者或因受尽了本专业的风波险阻,或伯父子同在一个行当诸多不便,大多没有让自己的子女承袭己业。有的子女在专业上与父亲比较靠近,但在钻研深度上往往不能望其父亲之项背。总而言之,老学者的丰富藏书,对子女未必有用。学者死后,他原来所在大学的图书馆很想把藏书全数购入,但这是图书馆预算外的开支,经费当然不足,派往谈判者既要以行家的姿态向家属说明这些藏书价值不大,又要以同仁的身份劝家属不要让藏书随便流散,以保存永久性的纪念。家属对这些言词大多抱有警惕,背地里悄悄地请了旧书店的收购员前来估价。旧书店收购了他们所需要的书,学校图书馆也就因恼怒而不再登门接洽,余下的书籍最后当作废纸论斤卖掉,学者的遗槁也折腾得不知去向……
有的学者因此而下了决心,事先立下遗嘱,死后把藏书全部献给图书馆。但是这些学者并非海内大儒,图书馆不会开设专室集中存放。个人藏书散入大库,哗啦一下就什么踪迹也找不到了。学者无私的情怀十分让人感动,但无可否认,这是学者的第二次死亡。
有位教授对着书房反复思量,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最后忽发奇想,决定以自己的余年寻找一个能够完整继承藏书的女婿。这种寻找十分艰苦,同专业的研究生是有的,但人品合意、女儿满意的又是凤毛麟角。教授寻找的,其实是自己第二生命的延续,经历了一系列的悲剧和滑稽,他终于领悟,能谈得上延续的至多是自己写的书;至于藏书,管不得那么多了。
写藏书写出如许悲凉,这是我始料所未及的。但我觉得,这种悲凉中蕴涵着某种文化品尝。
中国文化有着强硬的前后承袭关系,但由于个体精神的稀薄,个性化的文化承传常常随着生命的终止而终止。一个学者,为了构建自我,需要吐纳多少前人的知识,需要耗费多少精力和时间。苦苦汇聚,死死钻研,筛选爬剔,孜孜矻矻。这个过程,与买书、读书、藏书的艰辛经历密切对应。书房的形成,其实是一种双向占有:让你占领世间已有的精神成果,又让这些精神成果占领你。当你渐渐在书房里感到舒心惬意了。也就意味着你在前人和他人面前开始取得了个体自由。越是成熟,书房的精神结构越带有个性,()越对社会历史文化具有选择性。再宏大的百科全书、图书集成也代替不了一个成熟学者的书房,原因就在这里。但是,越是如此,这个书房也就越是与学者的生命带有不可离异性。书房的完满构建总在学者的晚年,因此,书房的生命十分短暂。
新的一代起来了,他们必须从头来起,先是一本本地购读,一点点地汇聚,然后再一步步地自我构建。单单继承一个书房,就像贴近一个异己的生命,怎么也溶不成一体。历史上有多少人能最终构建起自己的书房呢?社会上多的是随手翻翻的借书者。而少数好不容易走向相对完整的灵魂,随着须发皓然的躯体,快速地在书房中殒灭。历史文化的大浪费,莫过于此了。
嗜书如命的中国文人啊,你们的光荣和悲哀,该怎样裁割呢?
3、我的藏书角作文400字
我的藏书角作文400字(一)
我有两个藏书角,一个在书房,另一个在我的小房间。
它们有很多个种类,有科幻类的、有漫画类的、有童话类的、有文学类的、还有鬼故事的……我的藏书角有很多层,我先把最常看的科幻类和文学类放在最下面,因为拿起来很方便。漫画类放在第二层,童话类放在第三层,鬼故事放在最上层。
这些藏书有的是爸爸的,因为我也可以看,所以爸爸就把这些书给我了,有的是爸爸妈妈的亲戚朋友送给我的,有的是我自己花零用钱买的,还有的是我的节日或者生日礼物。我最喜欢的书是科普类的,因为它们可以增加我们的知识。
还有一件我和书的小故事呢!那个小故事至今我还难以忘怀:有一次,我去参加小记者活动到江油的李白故里去采风,采风完了之后,我们就一起去买纪念品,由于我的钱不够用了,我就向别人借了两元钱,买了一本很小的《李白诗集》,我很喜欢那本书,我天天都在看。可是有一天那本书却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我问爷爷,爷爷说没看见我的那本蓝色皮子的李白诗集。我问妈妈,妈妈也说没看见。这时,奶奶来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蓝色烂书皮,问我那个书皮是不是我的,我一看到那个被洗衣机洗烂的蓝色书皮,那张书皮正是《李白诗集》的书皮,我一看,就大哭起来。好像那本书正在向我挥手,还在说:“小主人,再见,我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看到那两个大大的书柜,我不禁想到了一句名言:“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在我的面前,正是两座巨大的书山,也是知识的海洋,我要做书山的探险者,也要做海洋中的潜水者,我一定要多读书,好好学习,成为祖国有用的人才!
我的藏书角作文400字(二)
我家有一个藏书角,那儿有许多书。
这些书里我最喜欢的是一本《名人故事》的书。因为是我最喜欢的,所以我总是放在枕头边上。有一天睡觉,那本书掉在了床下,我一直没有找到那本书,直到搬家我才发现,以后我就再也不把书乱放了。
我的藏书角虽然不大,但却能让我明白许多知识。我把书整理得井井有条。第一层我放了一些故事书。有《神话故事》、《童话故事》、《寓言故事》、《科学家的故事》……第二层放着一些作文书。有《优秀作文》、《三优作文》、《获奖作文》、《话题作文》。这些书使我流连忘返。第三层放着一些练习册。有《一课三练》、《期末冲刺》、《每天10分钟》、《课课练》、《数学高手》……我们应该开阔视野,看一看历史方面的书。有《文明中国》、《史记》、《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这些书有的是买来的,有的是别人送的。还有的是爸爸单位发的。
只要我在藏书角的指导下,用自己勤劳的汗水,明天将可“一览众山小”。
我的藏书角作文400字(三)
我的藏书角,说它简单,它不简单,说它奇怪,()它不奇怪,说它特别,它不特别,只不过是它的来历比较离谱,因为,它是我从家里搜出来的一个小小的装东西的东西。
我的藏书角分为八层,分别是:课外书、课本、积累本、日记、小说、作文书、寓言故事和唐诗三百首,你们应该不知道我的藏书角有多好吧!现在我就来说给你们听:在我闷的时候,可以看课外书,怕知识不够的话,可以看寓言故事,想复习的话,可以看课本,想了解古诗的意思的话,可以看唐诗三百首,想期末考试时把作文写好的话,可以看作文书,心情很愉快的话,可以把开心的事写在日记本里,无聊的话,可以看小说,我能在里面找出许许多多的好词好句,抄在积累本里,方便多了。
“天才在于积累,聪明在于勤奋。”这名言说得果然没错,只要一个人努力学习,即使他在笨,也会拥有好成绩的。
我的藏书角,给我带来许多快乐与知识,我要好好爱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