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功：老地主

吴县长这个人也值得记录一二。见过他的人都说，他一个阉鸡脑壳又长又尖，相貌要说多丑有多丑，为人却不失厚道。以前当地主的时候，他见了乞丐就施粥，见了死人就请人来埋，见到路上卖咸鱼的挑子，就一把拦下，要对方挑到粥厂去，说几担咸鱼值几个钱呢？你们只管吃，吃不穷我的。

有一年，山里发生宗族械斗，双方都咬死理，他就卖田来平息纠纷。

他当过几天国民党的县长，但贫下中农对他印象不错，土改的时候纷纷说，先不能斗他，要斗就斗世癞子。世癞子的田其实没有他的多，但那人太厉害一点，年三十到别人家催账，见对方没有谷，也没有茶油，就把人家准备过年的一个猪头提走了，好不尖钻！好不歹毒！正人君子不齿。

农民总是通过细节来论人的，总是记忆着细节和传说着细节，重细节甚于任何政策和理论——这与很多新派人士不一样。正因为如此，吴县长虽然成了革命的敌人，但靠一大堆细节挡着，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挨过打，还颇受乡亲们尊重。有的人家生了娃崽，请他来取名字。有的人家办酒席，请他来坐头一桌。有一次某家嫁女，请他写对联，听说他做客去了，硬是追出五六里地，一定要讨他贵人吉言。他没有办法，只好站在路上口授一联：“易挑养育千斤担，难显关怀一片心”，算是马虎应付了下来。

“文化大革命”是他没有逃脱的一劫。他还是被挂了牌子，戴了高帽子，接受群众的斗争，只差没把他当只猴子吊起来。他前面挂了一块牌，上写“牛鬼”二字。后面挂了一块牌，上写“蛇神”二字。他游行的时候就恨恨地喊：“我前面是牛鬼，我后面是蛇神！”民兵们开始还不觉，越听越觉得不是味，问他怎么能这样喊。他说你们如何写，我就如何喊，都是照你们写的喊，要不得么？民兵们觉得他也没有说错，只好马虎带过。

工作队总算找到他一个岔子，指控他搞封建迷信，一直给人看相。

他不服：“你们说看相是搞迷信，那你们买条牛不也是要看犍？”

我用这个“犍”是取其音jan，指牛身上的旋毛眼。农民们常常查看犍的多少和位置，以此判断牛的质量和性格。在老地主看来，这不也是给牛看相？不也是革命的唯物主义？为何牛相可以看而人相不可以看？

工作队说不过()他，只好再次带过。

同其他反动分子一起跪着挨斗的时候，他跪功最好，跪上两三个钟头，挺胸昂首，腰身笔直，纹丝不动，让台下所有的人都啧啧称奇。大家不听台上的发言，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膝下和腰上，让会议组织者颇为恼火。到后来，他还可以跪着睡觉，一睁眼，打一个哈欠，吞一丝涎水，发现大会还没结束，合上眼睛再睡回笼觉，身板还是稳如磐石高高挺立。会场里油灯的光线暗淡，没有人发现他去南柯国走了好几个来回。

大概是这样跪着睡习惯了，睡舒服了，他后来不跪还不行。人家坐着铡猪草，他就要跪着铡。人家蹲着栽菜秧，他就要跪着栽。动不动就给人一个罪大恶极的姿态，让人惶惶不安。他来参加一般的会议，没有人要他跪，但他坐着坐着就双膝滑落在地，要过一过下跪的瘾。“我瞌睡来了，不得了，不得了，” 他不好意思地解释，“不跪一下硬是不行了。”

你回去吧，快些回去！……工作队后来也这样打发他，怕他留下来继续搅乱会场秩序。

他后来过得比较清闲。据说老婆病故的时候，他想过自杀，拿蜂蜜拌葱吃。俗话说，蜜拌葱，快如风，一吃肯定要死人的。但他吃了两回，居然就是不死，八字铁硬的。

总算等到了政治运动的结束，他重新当上了县政协委员。两个儿子也都上了大学，后来还去了美国。其中一个当了公司经理，另一个学问大得很，据说专门研究机器人的后脑壳——这是他对儿子专业成就的描述。听他这样说，好像机器人是有后脑壳的，可能还有额头和下巴之分，有五官科和泌尿科之分。

韩少功：莴玮

冬天，公社一时要建粮食仓库，一时要建中学，总是往下来派任务：每人交烟砖五口。马桥没有钱买砖，只好到岭上去挖坟砖一当然是一些没有主的野坟。山里人多住茅棚或木屋，坟墓却里决不马虎，总是耗费不少烟砖，有一种千年万载永垂不朽的模样。这些坟历时太久，坟堆多已经坍塌，茂密的荆棘茅革覆盖其上，与平地的草木连成一片，随便看上一眼的话，不大容易想错坟的所在。我们用弯刀把坟上的草木砍除，用锅头将表土渐次掀开，让墓拱的青色烟砖一块块浮露出来。到这时候，胆子小的女知青便害怕地跑开了，躲得远远的。男人则一个比一个更勇敢，争着把钯齿插入砖缝，慢慢摇，摇得砖块松动，再猛地撬掉第一口砖。

如果是保存得比较好的坟，就像保温性能很好的一口锅，破坟之时，必有蒸腾的白色汽雾，一浪一浪从缺口翻涌而出，染开一片腥涩的尸骨之味，使我的胃不由自主地要呕。待白汽慢慢散尽了，我们怯怯地凑上前，从破开的砖孔里，窥见坟内黑暗的世界。借着一缕颤颤抖抖探入的阳光，可以看见曾经经历人生的骷髅，空大的眼窝或宽阔的盆骨。也可以看见乱糟糟的积土和朽木。一般来说，我们这些掘坟者不会期待能在坟里找到什么金银财宝，能找到一、两件铜器或陶器就算不错。何况我们所见的骷髅好几个都是朝下俯伏的姿态，照当地人的说法，这样的人都是恶死，比如遭雷劈的，吊颈的，枪杀的，后人不愿他们重返旧世延续恶运，断断乎不能让他们转生 ，让们脸面朝下，就是让他们无法重见天日的重要措施。

人活着不一样，死后也有不同的待遇。

有一次，我们挖出一具女尸，发现她虽然已成白骨，但头发乌黑发亮宛然还有活气，长度足可齐腰。两颗门牙也居然没有腐败，独秀于嘴而且向外延伸，似有三寸多长。我们骇得四散逃跑。最后，还是队委会研究，以两斤肉一斤酒为代价，请出最不怕祸的黑相公，给那具尸骨浇了些柴油，一把火烧了，防止这个女鬼再闹出什么事来。多少年后，我从一位学者那里得知，这其实不算什么稀奇。人的死其实是一个慢慢的过程，头发和牙齿这两种器官比较特殊，在某种合适的环境里，相当时期内还可以继续生长。外国医学界已有这方面的研究。

从岭上担回来的坟砖越来越多了。尸骨当然抛散在岭上。据说那一段岭上多老鹰，在天上飘来滑去，大概是嗅到了什么腥味，发动了食欲。还有人说，晚上听到岭上男嚎女叫，一定是鬼都跑出来了，冻得受不了，在那里咒骂挖坟的人。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天天上岭干缺德的事。

兆青的胆子本来也很小，挖祖坟却从不落后。我后来才知道，他每每抢在前面，是想找到坟穴里的一种稀贵之物；形如一颗颗大小不等的包菜，色彩鲜红，耀眼夺目，长在死者口舌处，似乎是呼吸的一种凝结，在墓穴悠悠岁月里绽开一朵惊人的美丽。农民把这种包菜模样的东西叫作“莴玮”，说是一种最好的补药，聚人体之精气，可理气补血，可滋阴壮阳，可祛风，可保胎，可延寿。《增广贤文》里有“黄金无真，莴玮无假”一语，就是指的这种东西。他们还说，不是任何人死了之后都能从嘴里吹出莴玮的，只有那些富贵人，尝精品细，着绵枕皮，阳世里保养出金玉之体，才会有百年以后嘴上的成果。

有一天，兆青挖着地，突然长长地悲叹一声。

“想不得，想不得。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他摇摇头，“老子的嘴巴里以后是长不出莴玮来的。”

旁人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容也戚戚然。想一想每天日只吞下一些红薯丝和老包谷，只吞下黑乎乎的干菜，连屁都放不出什么臭味，还想嘴上长莴玮？

“罗伯是长得出的，”万玉很有信心，“他有干崽子在夷边寄钱来。”

“本义也有点指令他身上的精气足，肥料多。”兆青说，他贼娘养的三天两头到上头去开会，一开会就杀猪，肉坨坨把筷子都压驼。““干部开会是革命工作。你嫉妒呵？”仲琪说。

“什么工作，还不就是养莴玮？”

“话不能这么讲。要是人人都长得出莴玮，莴玮也就太便宜了，太不值钱了，还上得了《增广贤文》？”

“土改那年，老子也差点当了干部，”兆矮子无眼神往地回忆当年。

“你兆矮子连自己名字的倒顺都看不清，拿什么当于部？你要当得了于部，我天天倒起来用手走路”仲琪自己觉得这话好笑，咯咯咯地干笑了几声。

兆青说，“仲拐子，你看你那龙根样，天天把语录袋背起，把毛主席像章挂起，给哪个看呢？你还以为你嘴巴上也长得出莴玮？”

“我不要。”

“你长不出。”

“我不长，免得别个来挖坟。”

“你也有坟让别个来挖？”

兆青这句话很恶毒。仲琪无后人，在众人眼里，一直有死后无人埋的危险，而兆青一窝养了五六个娃崽，由他说出这句话，显然是仗着自己的优势，踩对方的痛脚。

“兆痞子，你烂肝烂肺的家伙。”

“这个猪嬲的货。”

“你爹娘没给你洗嘴巴呵？”

“你洗了嘴巴也没有用。一肚子粪。”

两人嘴里越来越不干净，越来越有戾气，好容易才被其他人的话插断。为了缓和气氛，复查便说起公社的周秘书，说本义算什么呢就算一个月开五个会，也只是间或油一下嘴巴，一肚子着丝包谷是化不开的。只有公社干部最好过，今天转到这里，明天游到那里，都有人招待，都是过年。你看周秘书那白里透红一身好肉，煎油都煎得一大锅。一条金嗓子中气最足，作一昼的报告还锣样响，比铁香的声音还好听。他以后长的莴玮还会小得了？

罗伯接过话头，“正是正是，不怕不识人，就怕人比人。要说本义嘴巴里长莴玮，顶多也就长出个芋头大，十个也比不上周秘书的一个，以后要是挖坟，还是要挖周秘书的。”

他们从周秘书说到何部长，说到县里、省里的大人物，最后说到毛主席。他们一致相信毛主席福气最大，福份最高，百年之后的莴玮肯定了不得——岂止是治百病，定是长生不老之神药。这样的国宝恐怕要用高级化学方法保护起来的，重兵日夜把守。

大家想一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这时日头已经偏西，就悠悠地把锄头拖上肩回家去。

几天之后，周秘书来马桥检查派砖找砖任务的完成情况，顺便要我帮他用复写纸复写一份材料，一个劲地表扬我的仿宋体标题做得好看。看着他笑眯眯的肿脸，我时常有片刻的恍惚，在他的嘴上想象出一颗包菜大小的莴玮——被他顶着到处走。他嗓音确实很亮，总是随着广播里的音乐，唱着最新的一支关于北京的颂歌，还不时问我他唱得如何，听取我重复了多次的吹捧。他还问我，他到县里当个文化局长怎么样？我说，当然，当然，凭你的艺术细胞，明摆着是文化局长的料。他更加高兴，不但继续哼哼唱唱，而且见什么人都亲热地招呼，问问娃崽如何，问问猪如何。他对自己今后嘴上长出更大的一颗莴玮，似乎浑身洋溢着自信。

他让本义领着去看烟砖去了。在我看来，是一颗大莴玮被一颗小莴玮领着去了，看以后不会有莴玮的人们挑成砖去了——这种胡思乱想居然挥之不去，让我有点惶然。我猜想一定是这一段挖坟挖得太多了，挖得一脑子都有了尸臭，没有什么好东西。

“你说，()除了仿宋字还有什么好看的字？”

“莴玮”

“你说什么？”

“哦，你是问……”

“我问还有什么好看的字体。”

我恍然醒悟，赶忙回答关于字体的问题。

人生就像斗地主，太精辟了！

（一）

1、小王都会被大王拍死。说明副职没有实权！

2、没有一张大牌开路，再顺的小牌都出不去。说明领导很重要！

3、无论你多会记牌、打牌，都抵不过人家手中的一把好牌。说明实力比能力重要！

4、如果一堆小牌连不起来，即使拿个双王也未必会赢。说明再牛逼的领导也需一个好团队！

5、为了斗败地主，一会儿我们结成同盟，一会儿我们“反目成仇”。说明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6、必要的时候，即使拆散自己的牌也要送走搭档。说明在一个团队里关键时刻要懂得自我牺牲，才能取得大家最终的胜利！

7、有时候4个2会把两王带出去。这说明有时候中层员工也会把2b领导带到沟里去，一起把工作搞砸！

8、在您端牌的时候已经注定了你百分之七十的输赢，说明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9、可以随意变化的那张花牌如果缺了其他牌的配合就什么也不是，说明个人能力再高，也离不开团队别人的支持。

10、你缺的牌往往会成＂炸弹＂，说明吸引力法则，你越不想他出现他越出现。

11、往往为了多赢一＂炸＂而输掉全盘，说明做人不能太贪，适可而止最好。

（二）

人生就像斗地主，要想打赢每一局，你不仅需要运气--上帝分给你一副好牌，还得需要实力--你对整幅牌资源的整合利用能力，两个因素缺一不可。有能力没运气，像唐代大才子王勃，才华横溢却不幸英年早逝，空怀报国之志，没有机会施展。有运气没能力，上帝赋予了你一副好牌，却没有好好珍惜利用，最终被对手翻盘。

1、出生如同发牌，一切皆有不确定性。

2、你无法决定你的牌，你可以选择你的态度。

3、人生应该能屈能伸，收放自如。

4、一个好的搭档会让生活与众不同。

（三）

每个人的人生不都是一副牌吗？幸运的人拿到一手好牌，好比生下来就拥有过人的资质，良好的家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成功。但胜了也只是胜了这一局，人生的后面还有许多局，他不得懈怠的，还是得用心，不然拥有的东西土崩瓦解，一泻千里。

也还有这样的可能，你即使有一幅天大的好牌，却无缘地主。就像才高八斗的人无人赏识，不得不埋葬才情，人生灰暗。()但是你别急，既然拥有好牌，你就能斗得过地主，赚得人生的另外一番风景。

多数人的人生是普通的牌，费心费力了还不见得会成功。但是不得气馁，好好把握后面的局，总有翻身的时候。

既然人生是一场赌局，就要好好分析手中的牌，善待合作者，争取胜利。抱怨、暴怒、怪罪他人都没必要。

斗地主你如过分看重积分，就会时不时动怒生气，伤肝伤肺，何必。把斗地主当成一种消遣的乐趣，看淡人生的利益之争，就能心平气和对待许多困扰。

人生与斗地主一样，都是想快乐的，终极目的一样，所以凡事不得计较，不必计较，何必计较。

放松了，才能享受。斗地主如此，人生也如此。

斗地主个性签名

1、我会常和你吵架，常和你发脾气。只是因为，我对你的在乎，越来越多。

2、做个思想上的流氓，生活上的好男人，外形上的老实人，心里上的变形金刚。

3、每个成功的奥特曼，背后总是有一个默默挨打的小怪兽。

4、惹气了我，我把地图吃了，这叫气吞山河。

5、有时候你的生气并不是代表你的在乎，还有不信任。

6、包大人，为什么你额头上有个月亮，因为白天不懂爷的黑。

7、青春痘，一年长出七亿多颗，痘痘连起来可绕地球两圈。

8、我总是在担心会失去谁，有时我在想，会不会有一个人在担心失去我。

9、你们地球人太危险了，我要快点离开这。

10、机会像一个小偷，他来到时无声无息，走了时你却损失严重。

11、太子和犬子为什么那么大的差距？就是那个点不一样。

12、如果美丽是一种罪，那我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

13、喜欢你的人，要你的现在，爱你的人，会给你未来。

14、天苍苍野茫茫，你吃草我吃糖。

15、拿到成绩单！只有对爸妈唱首伤不起。

16、要我来形容现在的感情状态只，有六个字，放不下，爱不起。

17、我爱你，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8、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

19、你以为你是谁啊，煤油灯上盖的酒瓶，就以为自己是电灯泡。

20、头像最好不用自己的照片，不然下线了多不吉利。

21、乌龟能够赛过兔，其实只是各走各的路。

22、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原来是二货。

23、你瘦的时候住进我心里，后来胖了，便卡在里面出不来了。

24、当我越来越关照自己的内心，我对世界的欲望就越少。

25、有时莫名的失落，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心里不停涌起一阵阵的怕。

26、朋友说我疯了，我答：我本来就没正常过。

27、是否青涩的青春，遇见你只在路途，却不知你即将远走。

28、你的长相已经突破了人类的想象，极具后现代艺术水准，有变形金刚的血统。

29、不要以为我农村的葫芦娃打不过你城市的凹凸曼。

30、不让自己那么忧伤，所以抑制双重性格。

31、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安徒生也在骗自己的。

32、我的笑容，可以给任何人，但我的心，只能给一个人。

33、说贱都不能衬托出你贱的本质，你已经贱的不能用贱来形容了。

34、我需要增肥，这样才有力气承担你给的伤痛。

35、人人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向前一步是不是就得天翻地覆。

36、醒是一回事，起床又是一回事。

37、我不和你对视，我怕，因为你眼里的眼屎我昨天看见过了。

38、如果不能美得惊人，那就丑得勾魂吧。

39、有时候，是自己的感觉欺骗了自己。

40、拿你当人的时候，你尽量走人道好吗？

41、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觉得他身边的异性都是sb。

42、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是停尸房。

43、总是在心里说妈的，在嘴上说好的。

44、如果你有鸭梨，把它放冰箱里，它就会变成冻梨。

45、以友谊的名义爱着，所以必须学会忍耐。

46、要不是老师说不能乱扔垃圾，不然俄早把你扔出去了。

47、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死不瞑目。

48、世上最糟糕的感受，就是不得不怀疑先前深信不疑的东西。

49、我可没说你不要脸，我是说不要脸的都是你这样的。

50、不是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你如何对我演戏。

51、医生，麻烦给我开点后悔药，再给我来杯忘情水。

52、哎呦我去，您这么忙还亲自上厕所那。

53、不怕喝敌敌畏，就怕开盖有惊喜，畅享多一瓶该与谁分享。

54、分手后，你当我牺牲了我当你驾崩了，完事了。

55、妈妈说：带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有可能是雷震子。

56、如果说剪掉头发就是剪掉回忆，那我剪成光头是不是可以失忆。

57、qq就像斗地主，我等你等的花都谢了，你却还在玩托管。

58、我把情书卖了，只有两块钱。唉，这段情感真够贱的。

59、结婚，不一定要是你最爱的人，却一定是最适合你的人。

60、每次上课打盹，一会一磕头，老师就会说，磕一次头十块钱。

61、世界上最痛苦的就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天中了彩票。

62、如果你不爱我，那就一脚把我踹开，因为我不忍心离开你。

63、没有我们这些成绩差的学生，怎能衬托好学生的成绩？

64、记住，这个季节，对你不离不弃的只有蚊子。

65、原来，世界一个人的时候，才方觉得，一个人的时候，如此心疼。

66、嫁人要嫁灰太狼，老爸必须是李刚。()

67、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我会说：老板，给我来一箱。

68、不是所有牛奶都叫特仑苏，不是所有人我都叫他猪。

69、爱一个人好难，爱两个人好玩，爱三个人好烦，爱四个人翻船，爱五个人彻底玩儿完。

70、有时候，那些表面最坚强的人，正是那些夜里哭着睡着的人。

71、爱情是一个笑话，笑死了别人，笑疼了自己。

72、不经历星期一的崩溃，怎能知道星期五的可贵？

73、最悲惨的事情：好不容易抢来跟烟，忽然发现没火。

74、有钱的人买苹果四代，没钱的人买四袋苹果。

75、我从不骂人，因为我动手能力比较强。

76、你家洗厕剂和妇炎洁其实可以换着用，实用效果一样的嘛。

77、不要以为头上顶坨屎，自己就是金刚葫芦娃。

78、投胎时手贱了一下，选择了困难模式，于是便来到了中国。

79、我不会像毛主席活的那么伟大，但是我会像小强一样，活的久远。

80、犯二时让你笑喷，感动时让你泪奔。

81、好想和你一起数星星，可惜你智商太低，只能数月亮。

82、打遍天下所有的酱油，让别人吃醋去吧。

83、生活一直都很简单，但是我们也一直都忍不住要把它变得很复杂。

84、你说你的离开是我的损失，可是对不起，我买了保险。

85、都说我们是祖国的花朵，为什么受伤的人都是我？

86、遇到曾经爱过的人记得微笑，因为那是让你更懂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