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军征续写

1、十五从军征续写

十五从军征续写(一)

65年前,国家战乱,需要人力去边塞打仗,来到这山村。年轻的男子都无法逃过这一劫。

他的妻子带着孩子在门口望着他,他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们一眼,一狠心,上了马车。

沙场上,他身经百战,经常得到皇上的赏金,赠黄金盔甲。但是他的心里只有“只要不死,等再过几年就能见到妻子儿女了!”文武百官都很羡慕他,但是他一心只想着衣锦还乡。

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他在血腥中度过。

多少次对自己说“没事,再过几年就能回家看看了!”再过几年,呵。再过几年,多么虚伪的欺骗,这一骗,骗了65年

一次和匈奴战争的时候,他立了大功,皇上问他希望什么。他说:我只希望能回家一趟。皇上想了想“好吧,你毕竟也这么大了,回家看看吧!”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高兴极了。快步走出大堂,翻身上马,朝家奔去。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了,我终于能回到家了。”他激动地叫了起来。

“过了不久,前方就是我家了。”

那里有一个人!

“我问一下,家中有人么?”他想得到的答案是“你的妻儿都在家里等你回去呢!”但是那人没有给他回答,指向他居住的房子说:“君居住的房间那里长满了松树、柏树和坟墓。”

虽然那人没有道出那里没人了,但是从他的话中可以看出,他的妻儿都已经死了。

他回家看了看,那里荒草乱生,简直看都不能看。

他最后看了一眼家,又想了一遍曾经家中和谐的情景,扭身走了,但是他没有回到皇宫,不知哪里还会有他的家人呢?

十五从军征续写(二)

古时候,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里,生活着一群朴实的村民,特别是那群活泼可爱的少年,使这个本来很清贫的村庄里弥漫着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就生活在这里。

突然有一天,几个官吏带着一群官兵挨家挨户的抓壮丁,这群人的到来打破了村庄原有的安谧,也结束了他那段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村里身强力壮的青少年无一幸免,他也不例外。在父母哭天抢地的哭喊声中,他也忍不住声泪俱下:“爹,娘,你们等着,孩儿一定会回来的……”

从此,他不断的磨练自己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虽然他一次次的负伤,一次次的生命垂危,但他都挺了过来。因为他还有家还有年近古稀的父母,还有疼爱他的嫂嫂……家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他并不坚强,他曾无数次的想家。战场上,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家,等待他的只有皮鞭、军棍、甚至死亡。看着同他一道来的乡亲都战死沙场,他只有向明月倾诉他对故乡、亲人的思念……

终于,他熬到了这一天。官府看他已经年老体弱、丧失战斗力了,就允许他返乡。就这样,在经历了六十五年的煎熬后,八十岁高龄的他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到村口时,他惊喜又急切,却又不敢奢求阖家无恙、亲人健在,迎面问走来的乡亲“家中还有谁能侥幸苟活于世呢?”乡亲指着不远处一座凄凉的庭院说:“咯,那儿就是你家,松树柏树中是一片坟墓。”他愣在了那里,乡亲的回答却如站在冰天雪地里当头浇下的一盆冰凌未澌的水:我可亲可爱的亲人们呐!竟无一幸存吗?

他继续向前走,满目更加荒凉凄楚的景象:野兔栖于狗洞自以为得所,野鸡落在梁上自以为安;庭院荒草凄凄,包裹着累累坟冢;野谷到处生长,井边长出野生的葵菜,六十五年前的亲人已长埋于地下,他不仅勇气一股悲怆,六十五年的风霜雨雪,六十五年积压心底的感情,向谁表达、向谁倾诉啊!

于是,他默默无言地舂去成熟的谷子的皮壳,采下冬葵嫩嫩的叶子。而当饭熟羹沸时,他才恍然想起不知该给谁吃。

他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门,向东方看去,他也许还抱着希望,他看到了谁?看到了什么呢?他也许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也许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茫然地从幻想中走出来,拄着拐杖,蹒跚地向东方走去,满头的银丝记录了他六十五年的风风雨雨,饱经风霜的脸上刻下了岁月的痕迹,长长的白须飘在微风中……只有那凝聚着六十五年的艰辛、六十五年的思念、六十五年的盼待、六十五年的沙场风尘、六十五年人世沧桑的老泪,扑簌簌落到满布征尘的衣襟上……

十五从军征续写(三)

古时候,有一个人15岁就参军了。算算他离开家乡已经得65年了,如今,他终于回来了,只是——希望这天的家会和以前一样的温馨。他一路上想着!

他回来的时候只是隐隐约约的记着自己住在哪个村。当他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与他同村的人看到他衣衫褴褛,白发苍苍,还拄着拐杖。别人还以为他是一个乞丐。突然,在路中遇见了他原来的那个善良的邻居。他兴奋地慢慢走到那个邻居的跟前问道:“你知道我母亲xxx的家在哪里吗?”那个人用手指着远处的那个屋子说道:“那就是你的家。”“那你知道那里住了谁吗?”那人应道:“几年前你的父母已经死了。”说完他走到了他的家只见:他的那个家已经是松树柏树林中的一片墓地,他捶胸痛哭着。

接着他来到他家门口看见野兔从狗洞里出进,野鸡在屋脊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野生的葵菜环绕着井台。最后他觉得在这儿住就会想起以前。为了感受原来他又把屋子打扫了一遍。把庭院中的野谷和野葵做一顿饭。野谷做饭,野葵做汤。当饭汤熟了的时候,他想:又有谁能和我一起吃饭呢?“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走出家门口向东边望去,那晶莹的泪水落在他的征衣上。

2、十五从军征改写

十五从军征改写(一)

六十五年的漫漫征程,是我倍加思念故乡亲人。我十五岁就别了亲人,离了家乡。今已八十岁,如今我才回到家乡。不知家人是否安好,现在我要将这数十年的经历讲给他们听。

走在路上,我不禁加快脚步,马上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亲人了!走着走着,我碰到了家乡的故人。我热切的向他打听:“我是六十五年前随军出征的人啊,你还记得我吗?我的家人现在都怎么样?”“啊,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的家人日夜期盼你回来呢!你不在的时候,他们身体还好,只是……”“怎么了”我急切的问。他面有难色,一把拉过我,给我只向远处一座破落的庭院“那是你的家,你不在时,你的家人已相继去世了,请你节哀。”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我再也顾不得步履的蹒跚,身边故人的好心相劝,一心向家的方向走去。

来到家门口,推开房门“吱呀”一声,眼前的情景荒凉之极,行动矫健的野兔从狗洞中飞快的钻过,野鸡“扑棱棱”得从房梁上飞过。屋前的庭院到处是野谷子,各样的云彩生长在枯井旁。日益当头,我失魂的做饭,采了野谷,随手摘了几根野菜。我摸着已经生疏的厨具。失魂落魄,蹲着刚做好的饭菜。汗了家人一生,半天无人响应。这时才想起,家中已物是人非。

端着无味的饭菜,我走出家门。远远向东望去,不知者饭菜应该给谁吃,我不禁泪满衣襟。

十五从军征改写(二)

我只不过是一只兵卒,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摆布一生。

——题记

前言

已亥年四月初,战争依然继续,老兵李轩宁实在走不动了。将军允许他告老还乡。

李轩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再过三天就是我八十岁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里人过八十岁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

六十五年一个轮回。这么多年以来,南征北战,随着军队展转流离,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谢,冬去春来;在刀山剑海里冲过,在战火硝烟里走过,在死人堆里爬过,我根本记不清已经过了多少个年头。我的记忆中尽是战争和鲜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烟火里,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我却一次次地死里逃生。看惯了硝烟,看惯了战争,看惯了撕杀,看惯了血泊,看惯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

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大黄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阔别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他们全在这里,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他们谁是谁?他们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垒起来的坟墓荒草丛生。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睁着发红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房梁上几只野鸡惊叫一声,煽动翅膀,噗噗地飞串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陈腐的腥臭扑鼻而来……在这一刹那,我几乎要晕掉,这就是我的家?!

在院子里弄来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炉火,煮饭充饥。猎猎篝火燃起,烟火中,往事历历在目: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毁灭。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到母亲的呼唤,也听不到战马的喧嚣。

人,要用一生的代价来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过是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注定被棋手摆布一生。

后记

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轩宁生日那天,战争依然继续,村庄依然宁静。有人从弥驼河里把李轩宁捞上来,捞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湿淋淋的尸体,肚子涨得老高。但是需要声明的是:没有人知道这天是他的生日,人们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十五从军征改写(三)

窄小的官道上,我拄着粗长的树枝踽踽独行。阳光明媚得刺眼,被树叶间隙切割落在地上,像……

不碎的眼泪。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样的词句。

不对。我应该高兴的不是么?我应该高兴的。这可是我自十五岁应征入伍以来第一次回家啊。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别了。我在心里默念着。

想到“十五岁”这个词我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燃烧殆尽。那是什么呢。生气,生命,抑或希望?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黑,瘦,粗糙,筋脉突兀,皱纹蜿蜒——那是我的手么?我不敢相信。转瞬间我又想明白了些什么,旋即苦笑。这不是个近八十岁的老头子应有的手么。

这双手,它挥过镰刀锄头,抱过体弱的弟妹,扶过病中的爹娘,举过无情的刀剑,杀过人……而现在,它撑在赖以行走的拐杖上,疲惫不堪。

我忽然很想念,很想念,家。

一个逆光的身影走过来,我急急迎上去招呼一声。待到看清他的面容,我怔了怔——那般熟悉的五官,那般陌生的神色。汹涌而来的暖流噎在喉中,叫不出名字。

……老大哥,这村东头的人家,还……还有人么?

你是问家里人的情况吧。这两年有好些像你这般的人了。唉,实话告诉你吧,喏,就是那家,屋后院坟墓一个连着一个,唉……

一片浓荫盖在我头顶。面前是老屋陈旧的木门,门环上落满了灰尘。有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呢。鼻头一酸,推开门,一阵细碎的吱呀吱呀的响声撕裂了屋里沉闷的寂静。

我踩在满地尘埃上,愣愣地打量着。屋中陈设似乎与从前无二——这让我有种走入记忆的错觉。

我如少时一般熟稔地抽出凳子,不顾污秽兀自坐了上去。闭上眼睛我好像就看到爹披着破旧大衣,眼神炯炯思量着什么;娘眯缝着眼,对着油灯补我白日里杵破的裤子,边飞针走线边念叨着,唉唷,一天到晚不惹点事儿就皮肉痒,总叫人不清静……;弟妹早早上铺睡了;我倔强地倚在床边盯着娘看。那张糊着光影的面孔,我想我穷极一生也忘不掉。我一直以为娘便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了。

我如少时一般来到灶间。已毋须踮脚就够得到高大灶台上的锅碗瓢盆。闭上眼睛我好像就看到娘疾跑进灶间,伸手拍掉我手中刚揭起的锅盖,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道,小兔崽子净整些没出息的,偷起东西来了……弟妹只是吃吃地笑,紧紧盯着残留了一丁点浑浊米汤的大锅。我委屈地哼着,娘,我饿……娘半晌无言,然后缓缓蹲下身来抱紧我,声音酸涩哽咽,……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们……彼时村中连年大旱,颗粒无收,家家户户揭不开锅。

我如少时一般抵着牛棚,缩在后院一角。闭上眼睛我好像就看到爹领我到后院,语重心长地说,娃儿啊,家里实在养不起这么多人口了。赶巧官府来村里征兵,你牵了这匹老马去了罢……我知道这骨瘦如柴的马是家里人用唯一的老牛换来的。我牵着马,向着与家相反的方向走,一步三回头。娘倚在屋墙边,无措地像个孩子,刺痛了我的眼。

而这些,现在都看不到了。屋里空荡荡的,像只空洞的眼睛,徒使人心生惊惧。

一只野兔从狗洞探出头来,又像受到惊吓般立刻缩了回去。野鸡扑棱着翅膀从房梁上冲撞下来,簌簌地飞入林中,一会儿便只剩下树叶沙沙的响声。

它们都有自己的家吧。但我的家,在哪里呢。

多年无人的庭院里野生植物蓊郁繁盛。井沿缝隙间青苔密布。

我心下凄凉万分。恍惚间随手捉了两把葵菜谷子,做成羹饭。熟时,我依旧时习惯将饭碗顺着桌沿搁一圈,吆喝着吃饭。直到久久无人应答才回过神来。

我捧着饭碗,送了一口饭到嘴里,却味同嚼蜡,难以下咽。和衣躺在铺上,阖眼。就这样睡过去吧。不要再醒来了。我只觉身心俱疲,渐渐便睡着了。

忽然有人叫醒我。我看见爹娘弟妹站在门口同我作别。我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退到屋外……

我猛然惊醒,夺门而出,却没有看到一个人。那梦是如此真实,那痛是如此切肤,几乎叫我以为是真的了。

屋外道路延伸向远方,消失于某一点。那个点生生扎进我眼底。

然后泪水就那样流下来。

3、十五从军征扩写

十五从军征扩写(一)

秋雨连绵,秋风萧瑟,落叶铺满了每一个角落。叶子被一阵寒风吹了起来,又落回了地面……

十五岁被征到军队,现在八十了,我从熟悉的小胡同走来,一头白发,衣冠不整,两只鞋也磨破了。凭借着一根棍子,一瘸一拐艰难地走着。

我看到了那棵熟悉的白杨,我它边上垒着着许多石头。小时候我和二虎曾藏过一个铜板,不知是否还在。

我走着走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二虎。我十分激动的问“我,我……我的家人在哪里,他们还好吗?”二虎先是“唉”的叹了口气,我已经明白了一切。他面无表情地说:“这里的人死的死,残的残,所剩无几了。那个长着枯草,遍地坟墓的就是你的家。”说完后,一步三晃地走回了破烂不堪的小屋。

我心里仅存的一点希望之火,被二虎的一番话彻底浇灭了。走进我曾经嘻戏,玩耍过的花园,兔子在狗窝里钻来钻去,野鸡也在也在破旧的梁上自由的飞来飞去,那里杂草丛生,枯井边长满野菜。我费力地拔下几把野菜,支起口破锅,做了顿野草饭。可环顾四周,没有人和我共进午餐。

出门来,仰头看了看太阳,太阳依然灿烂。可家却已经物是人非了。怀着悲痛的心情再次回头望,目光穿过门缝,依稀看见那棵象征友谊的白杨树。眼泪禁不住落在了我——一位孤独老人破旧的衣襟上。

十五从军征扩写(二)

从前,有一个刚刚十五岁,精神抖擞的少年参军出去打仗。六十五年过去了,他已成为一位衣衫褴褛、鬃毛全白、手拄拐杖的老人。终于可以回到家乡了,路上他很高兴,暗暗庆幸自己还能活着回来,一路上哼着小调,翻山越岭,走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回到家乡。

来到村口,他向四周望了望,发现整个村子冷冷清清,没有几个人,正巧有一个快过半百的老婆婆走了过来,他上前拉住老婆婆,迫切地问她:“王中家还有什么人?”那位老婆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眼,说:“远远望去那是你的家,而现在已变成松柏掺杂的一块墓地。”他不可置信地向家走去。

他来到家门口,推开大门,一眼望去,成群的野兔从狗洞里钻进钻出,互相玩耍着。几只野鸡在梁上到处乱飞。院子里杂树丛生,乱七八糟的,好像一个破烂不堪的鸡窝。水井边长满了野葵,野葵上方有数不清的苍蝇飞来飞去。他一下子惊呆了,没有想到自己参军六十五年,家里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如今家破人亡,自己该怎么办呢?他愁眉苦脸地来到家中,环视了整个家,突然感觉整个家空荡荡的,他情不自禁哭了。

他走了一天的路,肚子开始发扰骚,“咕咕”直叫。他到院子里采集了一些野菜和野葵,生起了火,熟练地做起饭来。饭菜不一会儿就煮熟了,他小心翼翼地把菜和饭端到饭桌上,坐下来准备就餐。这些菜虽然挺可口的,但是他看着桌上的饭菜,想起以前温馨的家庭,他不禁潸然泪下。他悲伤地走出家们,来到院子里,绝望地望着东方……

十五从军征扩写(三)

“十五岁,风华正茂,正是享受人间美好青春的时候,而我却被迫参了军。”八十岁的老李叹息着走在回家的路上。

迎面走来一个家乡人,他忙迎上去问:“我家还有谁在呀?”乡里人十分同情地告诉他:“从这远看就是你的家,可实际上松柏之间只有一座座的坟墓。”老李不吭声了,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他抬起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野兔自如的从原本属于狗的洞中钻来钻去,雉鸡大胆的在房梁上乱飞,院子中间长出了野谷,井边生出了野葵。()走进家门,老李用打好的谷子做了饭,用野葵做了汤,饭和汤很快做熟了,但望着凄冷的屋子,却不知赠给谁吃。

孤单的老李放下碗筷,走出院子,深情地望着远方,仿佛在等待晚归的家人,但他明白,无论他等多久,那些可爱的亲人也不会死而复生。他沉没着,不久衣襟被泪水打湿了……他憎恨汉武帝的可恶,他怀念他的亲人。

六十五年啊,整整六十五年,我的一生都毁在毫无意义的战场上了,唉!

4、续写十五从军征

续写十五从军征(一)

我,站在一座荒芜的住宅门口。手中端着那棕褐色的陶碗,碗中的绿菜汁早已融成糊状。我的泪流过沟壑纵横的脸颊,只印下了一行行晶灿的迹,它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滴进我的碗里。把我的菜糊滴上了小绿坑,我的目光遥望在东南方向的那满山柏林。伴随着一座座小山丘土坟,那一座座没有碑文的坟墓,使我无法认清他是否属于我的亲人。我的心在淌血,我的脑子在追问:“是谁让我变得一无所有…”我想到了,是战争,是服兵役,是它们让我失去了一切。

回首望去,那时正值青春年华的我,才过完十八岁生辰不过三日。黑夜,我躺在床上,还没有从生辰的喜悦中抽出身来,忽然的被一阵急促的步伐惊醒。

门被打开了,我被几位身穿铠甲的士兵从床上拽了下来,他们拉着我的胳膊,头也不回的把我拖出了家门,只留下一句:皇上有令,凡民间年轻男子,皆服兵役,王公贵族例外。我的父母,兄妹,抱着他们的腿,央求他们放下我,士兵们对他们拳打脚踢,我哭了:“官爷,放过我的家人,我跟你们走!”士兵们停止了殴打,骂道:“贱民”字字刺痛我的心。

我来到军营,从伙头军做起,长期的烟污,把我原本白皙的脸熏得黝黑。后来,我上过几次战场,一些与我伴有相同遭遇的苦难人,大多已经逝去。我力争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有回家的希望。

后来,我收到了兄弟的来信,母亲走了,父亲重病在床…一个个有弧形的墨迹在我的眼前模糊。我哭着大喊:“爹,娘,孩儿不孝…”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我已到了花甲之年,军队释放了我,我步履蹒跚的走到回家的路上,手上满是伤痕,这是长年累月在沙场驰骋的印记。

到了故土,已经物是人非,变得更加陌生,我四处张望,见有路人,便问了一句家中的事,生疏的乡音。而他只是指着东南方的柏林和依山而建的老屋。

到家已是荒芜一片,院中已有野生的稻谷,看看水井,却长满了旅葵。我随手摘了些菜,磨了些野谷,熬成了一碗糊。我站在荒芜的门口思索,我的一生…

续写十五从军征(二)

依稀记得十五岁那年我强行坚持去参军时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树下,泪眼汪汪,两行浊泪顺着脸颊流下。父母是多麽的不舍啊,而我却一意孤行,临走时连句告别的话都不曾说过,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终于回来了,可……

当年那茂密的槐树不知是何原因,变得枯萎。迎面看见了一个老乡:“老乡啊,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阿虎啊!我家中可还有谁健在吗?”在这样一个残酷无情的社会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满幸福了,只希望他们还可以苟活于世。“哦!阿虎啊!唉!那,便是你的家了,不过那已是松柏成林坟墓一个挨着一个了,唉!”老乡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这个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雳一样,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突然,我就像发了疯一样,踉踉跄跄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那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这样的一幕:

野兔眨着血红的大眼睛,十分惊异的看着我,然后一溜烟的从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梁上的野鸡也因为我的到来而乱飞。那房子也破旧的不成样子,门框上那半扇门正垂死挣扎着,发出一种让人倍感凄凉的”吱吱呀呀“的声音;窗子不见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坚守岗位;墙皮早已脱落,墙面凹凸不平的,到处布满了灰尘,蜘蛛网。原本干净的庭院生长着野生的谷子,井边也因无人而生长着葵菜。天哪!这是我的家吗?院内那棵茂盛的枣树,早已枯死,我仿佛又看到了娘打枣时的笑容。爹,娘,你们在哪里呀!

就地取材做了点粥和汤,可是我去不知该与谁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饭菜,叹了一口气,艰难的站起身,蹒跚着走出大门,看向东面那棵老槐树时。泪水如决堤一般涌现于眼眶,沾湿了我那破旧不堪的衣衫!

朦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树变回了当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树下乘凉,他们好像看到了我,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与他们一同乘凉。我笑了,迈着不稳的步子向他们渐渐挪去,依偎在他们的怀抱中甜甜的睡去!

当第二天清晨,人们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树下发现这个衣衫褴露的老人时,他已躺在树下微笑着死去了。

续写十五从军征(三)

正当我风华正茂的时候,我从军了。那个时候边关不安宁,百姓生活艰苦,为了一个安定的生活,我毅然决定从军。

离别那天,父母到村口送我。那时,正值春天,柳枝随风摇曳,柳絮漫天飞舞。()我一步三回头,啊!我这一去何时才是归期?何时才能再见到我亲爱的父母?何时才能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

乡愁

黄沙滚滚,我已征战过无数。我知道,年迈的父母在等着我回家,所以,我不能死。我杀敌无数,也立过很多战功。只是,我与父母渐渐失去了联系,一切关于他们的消息都断了。

那年的中秋,月儿很圆,而人却何时才能团圆?在那边关,夜晚静得可怕,风一个劲地吹,吹得我的心好冷,好冷……

归家

转眼,几十载过去了,我已年迈花甲,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家呀,我思念了几十年的家呀,我终于可以回到你的怀里了!不知道父母是否还健在,是否仍在等着他们的海儿回家。想到这,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爹,娘,我回来了!”我激动地推开家门,却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野兔到处乱跑,野鸡在梁上乱扑。走到后院,看到的却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墓。“爹,娘,孩儿回来了,您们看,孩儿回来了……”我扑在父母的坟前大哭。深秋的傍晚,偶尔有几片落叶孤零零地飘下……

老来

我老了,一辈子孤苦伶仃,青山白云为伴,绿水红花相依,或许这么清静安逸地度过此生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只是有些许寂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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