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人生路上用心行走
人生路上用心行走
一个好的朋友能够伴你度过人生的风风雨雨,酸甜苦辣,不离不弃。一对好的父母能够让我们回忆童年的快乐时光,感觉生命中的阳光,终身回味。而一本好的人却成为了我们生命中的挚友,给了我们智慧的言语,给了我们做人的道理,给了我们生存的道理,乃至一切。
而《弟子规》就是这么一本好书,通过我一遍遍地翻阅,一点点地感悟,不间断地消化着里面的金玉良言,时间越长,感觉越是醇香,时间越长,感觉自己做的总是不够好,时间越长,感觉自己以前的一切行为都是不应该的。很多时候,我们做错的一切不是我们真的想去做错,而是由于我们缺少知识,缺少做人的道理,缺少为人子女所应该具备的一切,缺少对同学之间相互宽容的态度和度量,缺少一颗博爱的心,缺少一颗感恩的心,缺少一颗谦卑的心。
人与人之间,是需要用心付出的,只要你用心付出了,就一定能收获快乐,只要你用心付出了,就一定能够得到对方的尊重和认可,只要你用心付出了,就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在小的时候,我对父母责备的话,总是心怀埋怨。对父母的态度,总是视乎于自己的心情。对父母工作的疲惫,总是无视。对父母的付出,总是坦然承受。父母教导我们的话,听过且过。长大后,随着看的书越来越多,懂得道理也随之增加,特别是看了《弟子规》后,感觉小时候的一切就像生活在混沌之中,让我有一种流泪的感觉,痛恨自己的一切行为,感觉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父母养育了我,给了我生命,给了我幸福的生活,而我却不知道去关心父母,孝敬父母,报答父母,反而给了我父母无数次的愤怒。每念及此,深悔年少轻狂无知,任意妄为,随心所欲。
人总是在跌倒中爬起,在后悔中成长。随着岁月的增长,我渐渐地学会了用心做事,用心做人,不管是身为子女,还是与同学之间,或者是对于老师,或者是对于社会上的人,我总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怀着一颗博爱的心,怀着一颗谦卑的心,我努力去做好自己,完善自己,虽然我现在做的不够好,但是,我相信自己会越做越好的。因为,在我们人生的道理上,需要用“心”行走,唯有用心,人生路上的生命之花才会开的灿烂,开的长久,开的醇香!【星火作文网 www.easyzw.com】
本文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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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姓名 | 刘思希 | 作者年龄 | 11岁零8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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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学校 | 沈阳市文化路小学 | 在读班级 | 六年级1班 |
性格特点 | 拘谨 | 家庭成员 | 爸爸、妈妈 |
平时爱好 | 打扑克 | 平均成绩 | 117分 |
指导老师 | 李微漪 | 老师职务 | 副班主任 |
2、行走在路上
9月30号晚上在杨小婷那里歇过,1号早晨早早的来到车站,一辆开往博斯坦的客车正准备出站,迎上去问,答说是第二辆,已经坐满了。
“今天还有车吗?”
他摇摇头,摇上车窗,开出站去。我回头宣告我们来迟了一步。杨小婷摆摆手,指着身边一位女乘务员:“不是,她说还有。”乘务员点点头,指了指售票大厅:“去那里买。”我们慌忙跑进大厅,看墙上的发车时间表,却只看见一个博斯塘,写明下午1点钟发车。好容易排到我们,一句话就被打发了:“没有了,今天都没有了”,大家一阵沉默,波拉提高叫一声:“走,我们自己去站里看,这里跟乌鲁木齐不一样,先上车再买票,人满了就走,咱们去看看还有没有车,有车就上。”
站内站着好多学生,一辆去恰哈的车已经坐满,临发车又从车内抛出好几个女生,上前一问也是去波斯坦的,大家顿时有了希望。
“今天学生放假,这么多人没走,肯定有加车。”
我们拒绝了两辆揽生意的出租车,站着吃谢佳慧带的石榴,聊别来无恙。秦帮兴来电话:“其实博斯坦根本算不上昆仑山,从博斯坦到昆仑山还有一百多里路,到了博斯坦你们还得自己雇车赶路,不然只能爬爬周围的小土包而已,我们是不去了,你们去吧!”
挂了电话,我拍着波拉提的肩膀:“波拉提,博斯坦去昆仑山还有一百多里路吗?”
波拉提眨眨眼睛:“我不知道啊!”
今天走不走的成还不知道,天色又阴,过了二十分钟有人嚷叫:“如果走这么远,只是去爬土包,太不值得了!”
“其实我是想让大家去郎如的,我和波拉提去过,那里有个水库漂亮极了,那里也是昆仑山山脉,是不是波拉提?”
波拉提点点头。
程景楠叫起来:“我的老天爷,刚从和田赶到策勒,这么快就要回去吗?”
李斌说:“算了算了,已经到这里了,就去博斯坦吧!”
谢佳慧用她丰富的想象力展望着:“那咱们先去博斯坦,博斯坦是朱坤红还是刘志?如果条件允许,我们就买点菜在那里吃午饭,给刘志改善改善生活,晚上咱们不在那儿住,到山上搭帐篷,在帐篷里挤一晚上,我带着手电呢,大家可以打打扑克,哇!真是太美好啦!”她一拍手:“就这么决定了!快给刘志打电话告诉他我们要去,刘志知不知道我们要去看他?波拉提。”
波拉提打个哈哈:“应该知道吧!我只跟朱坤红打过电话,朱坤红应该跟他说了吧!”
我说我给他打个电话,杨小婷问刘志的电话通着呢?一直打不通。我说我给他们点的一个人打,上次他用这个号打给我的。
打电话过去,对方说刘志不在宿舍,回来之后再告诉他。吴亚楠笑说刘志一听这么多人要来可能要吓疯了,我说直接就跑山里去了,你们爱咋咋地吧!大家笑。杨小婷说起中秋节聚会打电话通知刘志,电话那头只听刘志大叫:“哎哎,你们不许赖啊!上一把我明明赢了,你该欠我四块。班长班长!你等下啊,这面儿正忙着呢,待会儿我给你打过去……”接下去就没声儿了。谁说刘志现在猛地很,听说有一天晚上炸金花赢了四十多块,大家听了,一片哗然,就在一个月前刘志还跟杰华晓森一毛一毛斗个不亦乐乎呢!
闲聊一会儿,手机响了,刘志战战兢兢的问:“老曹,你要到我这儿来吗?”
“我们六个。”
刘志咳了咳:“哪六个?”
“波拉提,谢佳慧,李斌,程景楠,吴亚楠,我。”
刘志叹道:“哎呀!你们没事,来这儿干吗呢?”
我笑:“看看你嘛!”
刘志发作道:“看什么看嘛!”然后痛下决心:“好!快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好,就这样,挂了啊,再见。”
一辆汽车从我们身旁滑过:“博斯坦!博斯坦!”
车子在墙边树前停下,司机下车:“班车已经没有了,我这是加车。”
“车票多少钱?”
“20。”
我说大家快上车。司机打开行李箱,我说我们的行李可以放车上,司机说可以。等我们占了座下车,谢佳慧问司机:“师傅,去博斯坦多少钱?”司机狡狯的笑:“二十五,加的车。”然后就朝车站大厅去了。去博斯坦的孩子们,沿路很远的几个乡的孩子们也涌了过来,挤上车放下行李,隔着窗子好奇的看我们,谢佳慧活跃气氛:“孩子们,我们说好了就给他20,好吗?”女孩子们兴奋地点头,“剩下来的钱你们可以留着买棒棒糖吃,好不好?”孩子们一起笑了。
在车上坐不几分钟,收了钱,买了票,车就开了,我跟身边的一个维吾尔小姑娘聊了起来:“你们十一放假回家吗?”
“是的。”
“放几天假?”
“三天”
“只三天?你们是几年级的学生?”
“高三的”
“双语班吗?”
“不是,普通班的。”姑娘指了指后座两个女生,“她们是双语班的。”女孩子们礼貌的向我点点头。
“你汉语讲得很好。”
“是吗?”她眼睛一亮。
“是的。”
她满脸堆欢。
“博斯坦有山吗?”
“山?有!有!”
“是昆仑山吗?”
“昆仑山?”她作文皱了皱眉:“没有。”
“那就是只有一些……呃,土山,土山吗?”
“土山?你说的是土丘吗?那不是山。”
“哦!那就是说你们那儿有石头山是吧!”
她欢快的点头:“是的,是的!”
我大声告诉大家:“博斯坦有山,有山!”
“博斯坦有狼吗?”
“狼嘛!”她笑了笑:“没有。”
我笑了笑,说我是支教老师,我们办公室有个叫美合日妮萨的女老师,家在策勒,她们每年夏天都到博斯坦度假,“博斯坦是不是特别漂亮?”
姑娘一脸自豪:“特别漂亮,博斯坦的汉语意思是鲜花盛开之地的意思,那里的草原很美,羊都是一只一只排着队走,是的!排队。”
“你们家养羊吗?”
“养的,我们家也种地,也养羊,还有马。”
“也养马吗?”
“是的。”
“波拉提!”我叫道:“她们家也养马的。”
“他是哈萨克族小伙子,阿勒泰的,家里养了很多马,波拉提,你们家有多少只马?”
“二十多头。你们家呢?我们到博斯坦可以骑马吗?”
小姑娘说:“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现在不能,马在山上呢。”
“你爸爸在山上放牧吗?”
“没有。”
“那你哥哥在?”
“没有。”
“那谁在?”
“没有人,就放在山上,过一段时间去牵回来就行了。”
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我想起我的那些女学生不确定的命运:“你要上大学吗?”
“要上的,我要考医科大学。”
“医科大学吗?你要当医生吗?”
“因为,博斯坦的医生很不好,所以我想当医生。”
“噢!”我心一动:“那毕业以后要回博斯坦吗?”
姑娘一愣,好像我问了一个多么奇怪的问题呀!“当然啦!我非常高兴我的家乡。”
“不留在城市吗?不留在乌鲁木齐吗?”
“不。”
我拿眼看李斌。上一届支教老师汇报演出,有一位女生说她尽量帮助孩子们,教她们汉语,给她们讲外面的世界;她希望孩子们能走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李斌觉得她很虚伪,后来就写了一篇文章说要是你想奉献,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中国,要是你热爱孩子们,五十六个民族的哪一个孩子都是中国的孩子,外面的世界!不要拿外面的世界装饰你的窗子,为什么你认为这些孩子们渴望的就是外面的世界,你生活在“外面的世界”,你热爱这个世界吗?如果你想奉献,那就去做吧!如果不,那就闭嘴吧!这个世界已经够喧闹了。
当时我受不了这篇文章的口气,简直像是人类的导师在教训愚昧的众生。跟他谈起对文章的看法,他直截了当的说:“你愿不愿意一辈子呆在南疆的农村?那就行了,不用再说了!”我说你对每个人的要求已经达到抽象的的水准了。
“像这样,半年换一批老师,刚习惯一个老师,就换了一个新的,你说有什么用,如果你是这些孩子,你会怎么想?”
我说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是我们学校每年都会有支教老师,内地的高校也有学生来,他们每年都会有大学生老师,影响肯定有,但是不会像你所说的是决定性的。
这个分歧我们始终搞不拢,因为他有两个坚定的信念:
1、人性都是自私的。
2、大学生应该到农村去。
为什么我们问到每一个孩子的理想,他们都会说教师、科学家、警察、医生,为什就没
有一个孩子想去做农民,这是我们教育的悲哀。他希望有一天中国的农民能跟大学教授不卑不亢的谈话,那时候中国才算有了希望。
其实我是非常赞同这两点的,但是把这两点捆绑到一起,不正是一束矛盾吗?我个人就是一束矛盾,我无法解决这个矛盾。
他对于“外面的世界”还有一个观点;他认为这是“外面的世界”强加给一种不同于“外来文化”的“土著文化”的强盗逻辑,“土著文化”自有其幸福家园,自有其不渝信仰,不用你来聒噪;自生自灭是宇宙给予每一种生态文化的权利,给这些孩子们灌输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一套东西,就是在逆天行事。
对于这一点,我总觉得不对,但是李斌往往把一个实际问题放到他无限拔高的抽象思想体系里阐释,你如果要击垮他,只能用具体的例子就事论事,而那时候,我还没有由实践得来的具体例子。
到了南疆之后,我渐渐明白了该怎么回答他,在杨小婷厨房的帐篷里,我告诉他:这不是外面的世界和山里世界的问题,这不是两种文化谁吞并谁的问题。孩子们渴望的并不是外面的世界,他们渴望的只是知识;他们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想了解城市文明,不是要逃离什么,而只是对知识的渴望,而知识本身是没有文化偏见的。你可以问问孩子们,他们上大学是不是为了进入外面的世界,他们是要回去的,他们热爱他们的那片土地,热爱那片土地上的人们。我们支教老师不是“外来文化”的传教士,我们带给他们的只是知识,他们渴望的也只是知识,——当然,如果你懂维语,你们还可以得到彼此都渴望的一份伟大的友谊;这根本不是文化侵略,丝路上传输的只有知识,如此而已。
3、行走路上作文
在生命中蹒跚着也要前行,无论如何前方都不会泯灭了光,纵使微弱,纵使易逝。
——题记
某日。
天很冷,风大,原本昏暗的灯光在如同墨渲染的浓黑背景衬托下显得异常刺眼,像是误打误撞进眼皮里的飞虫不安分地突突直跳,惊醒了困倦。于是起身洗漱。静止了一整夜的水冰得刺骨,但同时迎来了一天的清醒。初明的天被瞳孔过滤得透彻,遥远的明亮只能初露端倪。月亮依旧,星星们也还未隐没。清醒,可困倦依然锲而不舍地袭来,内心丝丝紧张与压力告诉自己须得加快脚步。
寒风中出门。楼下来往的人还不多,不见成群结队,不见密友伴侣,人人行色匆匆,各各目标明确。偶有熟识的人从近旁走过,却被暗黑的光掩盖了面容,疾步而过,掩盖了问候。也许是时间还太早,人们都处于混沌中,这路上,没有可以挽起的手,没有可以商讨的伴,没有可以求助的师。纵使四周漆黑,纵使孤立无援,纵使前方未知,而脚依然在路上,自己依然在路上,必须前行。
晚上回宿舍时,天空偶尔会飘些毛毛雨。雨不大,路途也不长,却总会弄得头发湿漉漉一片,路也浸泡在迷茫之中。而早上却不同,心里总是认为早晨的景是最纯净,最透彻,少有雾气,连细雨都是少有的。灯投影在池水上映出的光亮的刺眼,难道是太阳?于是驻足,流连,不忍离去。不知是什么锁住了脚步,心里暗暗侥幸觉得也没有什么早迟之分,早早晚晚都是一样,容许自己歇息停顿,最终使自己懈怠。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四周景色依旧,草也清新,水也清醒,而自己,怎么又落入一个迷茫的作文境地,分不清究竟哪里才是前方,哪里才是路。想起刚才的步履匆匆,又已过去了多久?每每在路上看着手中的时光如同年岁的风那样忽的离逝,就突然被心中传来的种种叹息惊醒。
路上有一个地方,每次都很害怕会走过,却每次都很希冀可以走过。在那里,路灯下,自己印刻出的阴影结结实实地把脚下的一切遮盖了,突然间的黑暗,如同无底的深渊,近旁没有可以抓住的支撑,没有可以紧握的扶持,恐惧好像巨大的兽就要把自己吞噬,孤独得想要一下子坐下来,再也无力前行。一旦停下便再也无力起身,那便是永久的黑暗了,像是漩涡,像是被胆怯包围的无底洞。于是强迫自己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努力。意外的,场面如同镜头切换一样转入另一个境地,突如其来的光令人惊喜得张不开眼。心里清楚刚才那不过是一道坎,有人跨过去了还轻松得朗笑,又有人把恐惧放大放大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又是一个经验了,要相信,在路上,总是会有光的,在前方。
还记得路上的琐碎点滴,从窗口里看进去能瞧见的挂钟;耷拉着用夹子夹着的厚重窗帘;路上由于下雨而积攒的水洼;偶有的栖身在草间的虫子发出欢快的鸣叫,朝路上的人儿吹气,那时股股寒意;水中的蛙和鱼们吐出的气泡;特别的,还有路灯投射下的光,被地砖分割成小块光斑,成了美丽的金子。那是一幅画,自己的画。
一天是从一段路里走出来,一生便从整段路里走出来。自出生之日,至死亡之时。生命,总要在这似是漫长无期实是终将结束的路途中,踽踽独行。
多么简单的一条路,多么难走,多么易走。
本文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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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姓名 | 田余庆 | 作者年龄 | 15岁零2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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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学校 | 寿县寿春中学 | 在读班级 | 初三5班 |
性格特点 | 无异议 | 家庭成员 | 爸爸、妈妈 |
平时爱好 | 练字 | 平均成绩 | 94分 |
指导老师 | 邴敏 | 老师职务 | 班主任 |
4、行走在路上作文
前路是漫天黄沙。肆扬的风沙时不时的打着脸颊,美丽的恶魔正迈着妖娆的步伐走来,诱惑着让人沉迷于它窒息的美好。
他看着前路,又一次感到绝望。口袋中的指南针已经失灵,他在几天前就迷失了方向,而且他水壶中的水也即将喝光。
——他要死了。
这是他脑海中浑浑噩噩不时浮现的念头。恍惚之际他看到了绿洲,却又更为恐惧。这海市蜃楼迫使他在这茫茫大漠已经流浪了太久,每一次希望的产生都是下一次灾难与绝望的源头。他还记得那个已经同他走散的同伴的话语:“我来过这儿几次,在这里是绝望的源头。但只要知道三个字你就会活着回去。”他当时只是看着沉下来的夜色,将头尽量往衣领里缩,漫不经心地问是什么。
“路与行。”年纪大些的同伴看出他的不以为意,摇了摇头,将目光聚焦在面前的火堆上。
而现在呢,他已经找到了绝境,老人所说的话成了他活到现在的希望。他嘴中嘟囔着,迈着仿若老者一般的蹒跚步伐前进着。兴许那老头是骗人的吧。他这样想。
他终于是坐在了地上。筋疲力尽再加上缺水的致作文命威胁已经围绕了他整整三天,他的意志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紧绷着的那根弦只需稍加碰触就必然断裂。
这一刻,死亡的阴影才彻底笼罩过来。恶魔冲他妖娆而诱惑地笑着,路的前方是黄沙,再前方仍是黄沙。
大限已至。他过不去这道坎了。
他虚脱般的躺在地上,风沙渐渐将他盖住,更像是一座活死人墓。他的心早已死了。
耳畔是死神的呢喃,渐渐地,他感到困倦,眼睛在渐渐合拢。就这样也好。
“在沙漠里也许睡了就不会醒了。”老人曾这样说。他猛地惊醒,掐了自己的手,疼痛使他的机能渐渐恢复正常。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是他的妻抱着年幼的儿子流着泪冲他挥手,孩子冲父亲咯咯地笑着。
他还不能死!
老人的话再次响至耳边:“路与行。”他缓慢地起身,将身上的沙子打落,跺了跺脚。眼中终于有了些光亮。他闭眼沉默片刻,又上路了。
纵使前路茫茫,也一定要行动。行动才会有希望。
当他看着不远处的村庄,恶魔的笑容愈显苍白无力。这一刻他才真正懂得了“路与行”。他失声痛哭。
本文作者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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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姓名 | 刘卫军 | 作者年龄 | 16岁零3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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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学校 | 方城县第一高级中学 | 在读班级 | 高二7班 |
性格特点 | 好心肠 | 家庭成员 | 爸爸、妈妈 |
平时爱好 | 玩网络游戏 | 平均成绩 | 112分 |
指导老师 | 爱丽思 | 老师职务 | 任课老师 |
5、行走在路上
这位姑娘的愿望证实了我说的话,也证实了我到南疆确实是在生活,看我从生活中淘到了什么!所以我扫了一眼李斌。
小姑娘一路上给我指点着窗外的风物,还教我叠千纸鹤、叠星星,我简直乐坏了。
“你叫什么名字?”
“祖尔古丽。”
她撕一张叠千纸鹤的彩纸,认真的写了出来,“古丽是花的意思,祖尔古丽的汉语就是多花的意思。”
“噢,很多花儿,好美!”
“你的家就在乡上吗?可以带我们看看博斯坦吗?”
小姑娘解释了半天,我听不大明白,好像是说她哥哥骑摩托车来接她,她们家不在乡上。
“你们家不在乡上,在村里吗?村庄,村庄你知道吗?”
她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你哥哥来接你吗?”
她好像没有听明白,但是点了头:“我们家有七个孩子。”
“七个!”
“是的,有哥哥有姐姐。”
“你多大了?”
“十八岁。”
“你是你们家最小的吗?”
“是的。”
“那你们家最大的孩子多大了?”
“我哥哥吗?二十七岁。”
“就你一个人上学吗?”
“不是,我的一个哥哥去年从医科大学毕业了,一个姐姐在博斯坦小学当老师,我在上高中。”
“哦,你们家这挺好的。”
“我爸爸妈妈也很支持我上课,——全家都很支持我。”
我想到了我的那些学生,她们才初三,父母也不太理解她们的想法,她们的命运远不像祖尔古丽这样几乎已经明朗,“你真是太幸福了!”
“是的。”
“你去过医科大学吗?……见过医科大学的照片吗?”
姑娘摇摇头。
“那没什么,反正明年你就可以见到真正的医科大学啦!”
女孩听懂了我的祝福,用力点点头:“嗯!”两眼放出自信的光芒。
“前面就是博斯坦乡了”,祖尔古丽指着窗外叫道:“这是草原,夏天非常美丽!”
“确实是这样!”
车子路过最后一个小村庄的时候,祖尔古丽告诉我:“这里2008年发生了7·5级地震,一个村庄的房子都塌了,努尔·白克力都来了,这是国家在这里给他们盖的房子。”
“08年?7·5级地震!”
“是的。”
“这些都是抗震房是吧!”
“是的。”
“你觉得政府怎么样?”
“很好。”
“你觉得努尔·白克力怎么样?”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吗?我觉得他很好。
我正视她,觉得她是真诚的。
“你知道自治区书记是谁吗?”
“书记?是——”,我看她很用力,就用唇语说出了张春贤的名字。
姑娘脸红了:“不知道,——我知道上一任是谁?”
“是谁呢?”
她又想了想,扑哧一笑:“忘了”,然后拍拍前面的一位中年人,用维语问他,那人大声说:“@##¥吗?张晓峰。”女孩飞快的转头跟我们说:“张晓峰!”
这回轮到我们面面相觑了。
到了博斯坦,祖尔古丽下了车,把行李放到旁边一家商店里,就出来陪我们找饭馆吃饭,在饭馆里我们碰到了刘志。吃晚饭,我跟他说:“我们要去学校了,你哥哥还没来吗?”她一脸茫然,谢佳慧说:“刚才那个商店是她妈妈的店,她妈妈在乡上开了个商店,是不是?”祖尔古丽点点头,我说:“那你陪我们去逛逛你们学校吧。”逛完了学校,她就跟我们伙兮了。下午去逛街看麻扎,几次在店门口碰到她,亲切的跟我们招手。她是我们旅途中的一个好伙伴,我要尽量真实的记下她。
但到了饭馆吃饭时,主角就已经是刘志了。
进到饭店里,我问波拉提这里只有羊肉吗?有么有牛肉和鸡肉,坐在门口那位六十来岁的健硕婆婆嗓门真大:“你说的是牛肉吗?没有,这里不是乌鲁木齐,没有牛肉。”汉语带着浓重的甘肃腔,一座皆惊:“汉语如此了得,这下可方便了。”作文
我问这里只有羊肉吗?
“有鸡肉”
“我要鸡肉拌面”
“我也要”
“我也要”
“四份鸡肉拌面,三分过油肉拌面”
我们七个坐下,婆婆问:“你们是从乌鲁木齐来的吗?”
“是的,但这次是从和田来的,我们是支教老师。”
“到这么远的地方干什么呢?”
“旅游”
“旅游?”婆婆眉开眼笑,好像奶奶在责怪孙子干傻事一样,她的面孔极具威严,慈爱乍露,真让我们感到温暖。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是来爬昆仑山的,到了才知道离昆仑山还有一百多里。”
“就你们几个吗?”
“这个是我们在车上认识的学生,你们乡上的,现在是我们的导游,就我们六个,——我们在这里有同学。”
波拉提叫起来,又听到身后那刻意的山东腔:“呦!呦!这是谁呀!”——刘志来了!他正好到饭店开的商店里买烟。
我们招呼他坐下,“到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
波拉提说“我们正准备吃晚饭就过去呢,这是我们的导游,你们学校就在旁边嘛!”我给他介绍了祖尔古丽。见我们相谈甚欢,婆婆大声问刘志:“你的朋友来了,你不请他们跳舞吗?”刘志没听清,啊了一声,连声说:“跳!跳!”。婆婆显然汉语很好,便自叙家世起来,她二十七年前来到策勒,就她一个人,拖几个孩子,那时候真苦得不行,现在终于熬出头了,这家店是大女儿的,她从策勒来看大女儿,已经住了两三个月了,我们听完她讲的真的很同情她很钦佩她。老人心地很好,说她在这里盖了房子,装修得很好,本来送给女儿,结果女儿一家开了这家饭店,平时就住在店里,在县上又买了房子,盖得房子就没有人住了,如果我们今晚上没地方住,可以住到她的房子里,被子电视都有,“听到没有,如果你的朋友没有地方住,可以住我的房子里,问我钥匙。”刘志说:“有地方住,有地方住。”谢佳慧说谢谢您,我们今晚要住山上。
“住山上?”婆婆吃了一惊:“怎么住?”
“我们带了帐篷。”
婆婆又是一副自家孙子干傻事儿的神情。
刘志说不要住山上,住山上干什么呢,我们学校地方大的很,有住的地方呢。
快吃完饭的时候,刘志把李斌扯到一边,回来后就付了帐。我们吃了七十多块钱,刘志付了五十。
两天里刘志陪吃陪玩,极其细致的尽了地主之谊;他懂维语,又有真性情,和门卫、厨房伙计、副校长打成一片,把我们的行程安排的无可挑剔;昆仑山峡谷中趟着冰水接送女生,临行送水送果子,虽破产而无怨,大大改善了我们特别是女生对他的成见,赢得了我们一致的感谢。回策勒的车上,谢佳慧赞他维语通神,远迈中语;吴亚楠说她以前不喜欢刘志,刘志很难得到女生的认可,现在觉得他很有责任心;我们和他使劲握手,到开车没讲一句话。我们觉得刘志蹲在车门口啃苹果抽烟旁若无人的姿势很帅。刘志给我们讲了他惩治坏学生的办法,对我们为人师的很有教益,他让学生一个揪住一个的耳朵绕成一圈,惹得我们大笑,又说很多男老师把屎拉在坑外面,一次教师大会开完,校长说女老师可以走,男老师留下,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往后拉屎要蹲对点儿。”其实这两天刘志给我的感受绝非简单的描写可以了结的,接下来我会尽我所能描绘他,他是那样经典的一个人物,我无叶芝的叙事能力,也就不能重现王尔德的精彩,但接下来我会努力记下他的。
相对而言,现在记下他还是较容易的,因为和师大时期相比,他的妙语不加多,对于他这样妙语连珠的人,全景式记述几乎不可能,因为那样一来,你简直是在写一篇天下最用心的讽刺小说或戏剧了;对于没有那份聪明的人来说,写那样的作品简直在呕心沥血,而且不可能完成,我只能用片段记述法,再凭着不可言传极富戏剧性的想象力连点成线;幸好名人的轶事也能让我们了解一位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