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人知道你牛过,我算一个_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永远有人在努力

1、世上有人知道你牛过,我算一个

世上有人知道你牛过,我算一个

之前的文章《真正牛逼的,是那些在困境中依然保持微笑的凡人》,使我们认识了“牛逼程浩”,一个自1993年出生后,便没有下地走过路,医生曾断定活不过五岁,没上过学但热爱读书,坚强乐观的年轻人,许多人被他的“牛逼”震撼和感动。不幸的是,几天前程浩去世了,希望他能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牛逼下去。

2013年8月21日,20岁的程浩离开了人世。那天,他让妈妈去买饭,他说“你走吧,你回来时帮我买一瓶脉动、一盒薯片、一盒旺旺牛奶。”二十分钟后回到病房,看程浩就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手还放在电子书上,但书已经变成屏保……牛逼程浩背后,是陪伴儿子无数次收过病危通知单的母亲——李哲。

牛逼程浩背后的母亲,妈妈再爱你一次

现在,李哲还觉得儿子程浩在睡觉。“我昨天晚上去殡仪馆给他穿衣服,太冷,给他穿上羽绒服。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变形,不太好穿。我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还觉得他的身体是软的,还没有僵硬。真的就跟睡着了一样。前几天他还在说,我们十月中旬就回石河子了。”

在过去的20年,她陪伴儿子无数次收到病危通知单。两天前,没有病危通知单,但那一刻终于来到。

“他吃饭慢,一顿饭要一个多小时,我边喂饭边教他多音字的用途。”

生程浩时,李哲25岁。孩子6个月的时候,家人发现他躺在床上不太动,也站不起来,就把他带去石河子检查。“当时石河子二医院说是脑瘫。我看着不像,孩子看起来很机灵。他们让我放弃掉,打一针,不要他了。到乌鲁木齐检查,医生说最多养到五岁。我不相信,孩子看着也挺胖的,也会说妈妈我们回家吧。孩子一说‘妈妈’,我就觉得我不能不要他。”

带到八个月,程浩一直不动弹。但他却说话说得早。快一岁时,李哲带他去北京和天津看病,北京的医院给出一个检查结果:脑瘫,打个问号。“如果是脑瘫,语言能力会特别差,有点呆傻,不可能这么早就会说话。”天津的医院给出一个检查结果:肌无力,打个问号。“如果是肌无力,立起来抱着也不可能,只能躺着抱起来。”

看病看到两三岁,一直没有结果。后来又听说了气功大师郭志成,李哲就带着程浩去石家庄住了半年,天天扎针,不见效果。三四岁时,把他带去乌鲁木齐空军医院扎针,也没有效果。“孩子受罪,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扎,哭得厉害。”后来李哲也就不带他去看病了,“那时候他看起来胖乎乎的,没什么不正常。”

5岁之前,他奶奶管得多一些。到6岁之后,基本是李哲带。程浩6岁时,李哲教他拼音,还给他买小学生字典。“那时他还能坐。他坐在沙发上,我做饭,他就翻字典。碰到不明白的多音多义字,他会在吃饭的时候问我。他吃饭慢,一顿饭要一个多小时,我边喂饭边教他多音字的用途。”那时的程浩爱问、爱说,自己把字都认全了,李哲就给他买标注拼音的故事书。“只要我回来了,把他放在沙发上,他就开始看书。”

程浩小时候收了好多小车模,大部分都是李哲给他买。他对玩具很爱护,没有玩坏的。大了之后,他把车模全送给家里亲戚的孩子。用过的东西,他都放得好好的。“买回来的东西,他连盒子都不让扔。电子书的盒子、网友寄礼物的盒子,他都不让扔,总说有一天还要装进去的时候就能用。”

李哲还曾花220块给程浩买过一个遥控摩托车,程浩坐在轮椅上,也能让摩托车跑很远,碰到障碍还能自动掉头。“他经常在广场上坐在轮椅里玩它,好多孩子围着他看。他可高兴了。”后来小摩托车出了点故障,程浩就不让送人,一直在家里放着。

电脑刚出来时,李哲给程浩买了一台。“那时他也就八九岁。我每天上班走时把他放在床边,让他玩电脑。旁边用被子挡起来,害怕他歪到床底下。他累了会给我发短信,说妈妈快回来,我累了。我就赶快回去帮他躺下,或者换个姿势。”

“我拿了一个医院的小木头凳子,趴在他床头,坐了三天三夜,没吃没喝没动。最后他醒了,我自己来月经都不知道。去商店的时候,因为坐的时间太长,直接从楼梯上摔下去。”

程浩第一次病危是11岁,病危通知书上写的是心衰。之后,基本一年病危两次。感冒会引起他的肺部感染,诱发心脏衰竭。有一年,程浩有三个月都在医院。这三个月,李哲每天的生活线路就是办公室到医院,回家只是换个衣服。“医院上上下下没有不认识我的。清洁工见了我都打招呼。有好几次他看起来已经不行了,但他看着你,像在跟你求生,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妈,妈妈……你能怎么办呢,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救他。”

还有一次病危,程浩整个人昏迷不醒,只能靠着输氧打液体。“整整9天,不喝水,不吃东西。我拿了一个医院的小木头凳子,趴在他床头,坐了三天三夜,没吃没喝没动。最后他醒了,我自己来月经都不知道。去商店的时候,因为坐的时间太长,直接从楼梯上摔下去。”

平时程浩的血管不难找,但只要身体一出状况,他的血管就变得根本看不见,扎针特别困难。“他也不吭气,就忍着。都不知道要扎多少下。有时候我都看不下去,扭头不看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扎到脖子上的动脉血管。一扎就是好几天,每天24小时输液。”

程浩十四五岁的时候,一到双休日,李哲就推着轮椅带他出去转。冬天,还带他去滑过一次雪。在西公园里、游憩广场里、新世纪广场上有人看他,他会转过头跟李哲说:“你看我长的多帅,人家都看我。”

这几年,程浩连轮椅都不能坐了。出去得很少。他身上的肌肉都在萎缩,整个人变得又瘦又小。

为了不让程浩受委屈,去别的城市看病,李哲都会选在气候比较温和的三月四月。“从家里出门就上车,送到机场。去之前也会跟医院联系好。下飞机直接坐车去医院。看完之后直接上飞机回家。”他们跑遍了全国有名的大医院,却一直没有确切的诊断。程浩经常跟李哲说,“妈妈,我要是死了,把我的眼角膜捐出去。把我的遗体捐出去做解剖。解剖了我,找出病因,找到疗法,能救好多人。不然你把我埋掉,跟扔垃圾有什么区别?”

“我每天都在害怕。他晚上睡觉会翻身。如果他好长时间不翻身,我就赶快摸摸他。”

程浩非常爱干净,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这两年,他喜欢在网上看衣服,买艳一点的衣服,红、黄、绿、蓝。但他每次付钱都要征求李哲同意。“以前都是我给他买衣服,要圆领、纯棉的t恤。虽然他已经二十岁,但身形还是像十二三岁,别人给他买的衣服一般都穿不进去。”

平时,程浩穿衣服和睡觉都要特别注意,特别怕感冒。晚上睡觉,李哲都会在脚边给他准备三个被子,上半夜盖个薄毯,夜深了换个小毛巾被,后半夜换成小被子。“别人看都觉得我很累,但自己觉得习惯了。他带给我不少快乐,每天晚上我们两个躺在床上,聊很久的天。十点半躺下,都要聊到十二点以后才睡觉。他性格很开朗。我有什么话都直接告诉他。”

程浩每个年龄段的聊天内容都不一样。小时候他会跟母亲聊郭敬明和韩寒,现在,母子之间关于偶像的话题变少了,更多在聊程浩下载的电影、写的文章。李哲跟他开玩笑:“哎,你写好了赶快发,不然哪天就发不出去了。憋着发不了多难受,你眼睛都闭不上。”生与死,都成了母子间常用的玩笑题材。

有时候李哲也会在抢救过来后逗他:“你看,老天爷都不收你,又把你送回来了,你就好好活着。”有时候李哲又跟程浩说:“你可别丢下我,我受不了。”早前程浩会回答她:“第一年你难受,第二年还难受,第三年第四年慢慢就好啦。”后来,程浩会说:“你放心,我会陪你活到80岁的。”

李哲抱怨活着太苦太累,程浩就让她不要胡说八道:“你笑着也是过一天,哭着也是过一天,不要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多想点高兴的事,你不是就不苦了吗。咱们指望不上别人,咱们就不指望。真过不去的时候再说。”“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躺着我不累,我可以坚持。你哪一天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你的想法立刻就会改变。”

每一次程浩病危,李哲都会觉得他能挺过来。“程浩带给我的幸福是什么,我说不上。别人都觉得我累,我自己不觉得,只觉得特别开心。每天回家可以跟他聊天,开玩笑,逗逗他。他一听到门响就问谁啊。我就回他,我啊。如果回来晚了他就问,你干吗去了回来这么晚,不能早点回来吗?”

由于身体的萎缩,程浩的心脏离皮肤很近,就像只裹着一层皮。有时候李哲逗他:“我说程浩,拿个针在上面撵一下,看你啥感觉?看你会不会痛撒。”程浩说他头痛,李哲就说:“你是不是长脑瘤了啊你,你这样你再长脑瘤就完蛋了你,一天都多活不了撒。”程浩也贫着嘴回她:“你不要胡说八道了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吗?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

程浩会在文章里想象自己的死亡,却从不告诉李哲,害怕她难过。“我每天都在害怕。他晚上睡觉会翻身。如果他好长时间不翻身,我就赶快摸摸他。”由于长期卧床,程浩的肾与胆上都有结石。在医院里,几乎没有他能做的检查。“让他拍胸片,根本什么都拍不出来。里面都是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做ct,整个左肺都没有发育,只是一个扁条。只要一感冒,他就有呼吸困难。我只有给他备个小氧气瓶,不舒服了马上吸氧。”

2013年春节,程浩得了感冒,马上就不行了,李哲叫来120,把他送进石河子人民医院。进病房之后,隔壁两个床位的病人接连去世。程浩很平静。

“每天都睡在他旁边,觉得踏实。如果睡在另外一个房间我就不踏实,也睡不着。我睡觉轻,他点鼠标的声音我会听见。”

程浩给自己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每天必须阅读十万字。这十万字,基本是在网上和电子书上看完的。纸质书他看起来很费劲,需要李哲帮着他翻页。李哲也跟他开玩笑:“天天看看看,本来就不能动,哪天再把眼睛看瞎了,我看你躺着怎么办。”

上午阅读,下午要写作。因为坐不起来,程浩只能用鼠标在软键盘上点一下点一下地打字。“他打起字来你会听见嗒嗒嗒的声音,速度很快。”但李哲中午睡觉时,程浩不写。“晚上要照顾他,我睡不好,就每天中午睡上一小时。每天都睡在他旁边,觉得踏实。如果睡在另外一个房间我就不踏实,也睡不着。我睡觉轻,他点鼠标的声音我会听见。所以他中午就看电影,等我醒了再写。”

程浩替别人想得多。他只会要求李哲来帮他翻身、换个姿势、掉个个。“我要是不在,别人问他你有没有事啊?他总回答啥事没有。再累他都扛着,我一回来他就跟说我,他都快累死了。”

从小到大,程浩没进过学校,唯一能面对面聊天的同龄朋友是他的表姐。“他姐姐学中医,在武汉实习,两个人经常关起门来视频聊天。她想得多,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找程浩商量。他总是在开导别人,我问他都聊些什么,他说你管那么多干吗。”

前阵子他问,能不能给一个女孩送玫瑰花;李哲说,可以啊,你支付宝里有钱,这是你的权利。程浩说,我就跟你讲一下,最起码我要经过你的同意啊。但是究竟有没有女朋友这件事,他没有确切地跟李哲讲过。

程浩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很多,说话做事根本不像二十岁。“他接触的基本都是成年人,看书也看得多。他看问题看得透。因为自己的身体情况,他特别看别人脸色,特别害怕看到一些异样的眼神。害怕被人讨厌。吃饭时,他不能让自己嘴角沾一点东西,身上不能有一滴油点。”

他说:“你走吧。你回来时帮我买一瓶脉动、一盒薯片、一盒旺旺牛奶。”

2013年8月21日中午,程浩看起来状态不错,等着明天出院。

程浩在病床上也就是看看电子书,拿着手机上上网,跟妈妈聊聊天。他说,“妈妈,我在家光忙着在网上写东西,没时间看书,书都看得少了。我在这儿,这几天我把这部书第一部都看完了,能看第二部了。”程浩一直想要个电子书,却觉得七八百太贵,不好意思问李哲要。手里的那个,是他用稿费买的。

他让李哲去买饭,还让她帮忙把电子书拿过来立好。李哲走时他还开玩笑,说:“妈妈,你快点回来,别一去好久等我吊瓶打完,血都冲到瓶子里了。”我说“好好你放心,流出来了我给你打进去。”我说“那我走了”,他说“你走吧。你回来时帮我买一瓶脉动、一盒薯片、一盒旺旺牛奶。”

李哲去了二十分钟,去时都是跑着去的。一进病房,看程浩就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手还放在电子书上。但书已经变成屏保,程浩已经很久没有触到屏幕。

“我说儿子,我出去不到二十分钟你就睡着了,怎么回事啊?把饭放到桌上我就去摇他,但他没有反应。他的左胸,几乎就是皮包着肋骨,心脏的跳动都能从皮肤上看到。我把他的衣服掀开,看不见跳动。我出去把医生喊来。但是再抢救都没有用了。

我估计他就是痰卡着,因为我不在,硬是憋着。有一次内出血,从胃里反上来的血,他就一直憋着,硬是等着有人拿来玻璃杯才吐出去。

夏天,我每天都给他洗澡换衣服。所以他可能也习惯了干净。

我真的应该在他身边。我不该那时候走。

程浩不喜欢照相。但在8月21日早晨,李哲拿着手机说要给他照相,他没有拒绝。“你照吧。照一张脸上的,再照一张胳膊上打着针的。不要照身上。”照了四五张,李哲说要发到qq说说里去,他也同意了。“一般他是不愿意的。但那天早上他说,你想发就发吧,没事。我没有想到,这是他最后的照片。”

程浩家里总共有三台电脑,两个笔记本,只有他用的是台式机。李哲害怕他躺着把眼睛看坏,给他买了最大的显示屏。程浩把所有的注册信息都记在了记事本上。以前李哲跟他开过玩笑,“儿子,你能不能把所有密码都给老妈一份?万一你哪天突然闭眼了,老妈连个找的地方都没有。”

跟他关系好的网友信息,他也全部详细地记在上面。他的网友来自全国各地,这两天,李哲都在不停地接电话。“有一个男孩,说着说着就掉眼泪,‘我是被他从病魔里拉回来的,让我觉得生活还有意义。我没想到他竟然走在我前面。’”

李哲找到了程浩每天都在写的日记,最后一篇写于5月20日。“我在不停地解答别人的问题。别人迷惘时,我在不停地指路。我要顾及到所有的问题、所有的人,我这样也很累。但我也很充实。”而这些话,他从不告诉母亲。李哲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之后,程浩没有再写一个字。

程浩很少用李哲的手机上网。以前只要用完了,也马上让李哲把qq退出。但在8月21日早晨,程浩用李哲的手机上qq,也没要求她退出。中午,程浩去世,李哲之后看到他的qq,“当时我一进去,就看到有20多条留言。他只回复了两三个……”。

2013年8月21日,新疆博乐市,晴。日出于7点27分,日落于21点10分。正午时分,二十岁的程浩停止了呼吸。

他出生的小城,是西北边疆的一片绿洲。这里人很少,树很多。一年四季的天空,都是蓝到变态。在长达半年的冬天,有零下三十度的低温,和厚度到膝盖的大雪。奢侈的夏天不长,早晚凉爽,雨水罕见,阳光普照。

在这个安静简单,一成不变的小城市里,最不缺的就是阳光。漫长的日照给了这里的孩子一个关于光明的执念,程浩也不例外。

“我会将自己的遗体捐献,包括眼角膜。用我的灵魂,为你们开拓另一个人间。我要让自己的眼睛代替我,继续照亮这个美丽的世界。”

“幸福就是一觉醒来,窗外的阳光依然灿烂。”

2、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永远有人在努力

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永远有人在努力

文/宗风秋

早起下楼的时候,那天还不阴不晴地迷茫着。到了河边,便觉得云彩变得稀薄,天也变得高远了。水面上氤氲着一层雾气,此时也像听到了收兵的号角,转眼就消失了。

太阳升起来了,久阴咋晴,那阳光就显得格外明亮,照耀着对岸楼房的窗户,好像着火了一般。一个朗朗润润的乾坤,尽收眼底。

红楼绿树的倒影,随着水波晃动着,时而有小鱼跃出水面,打一个很大的水花,又潜入水底去了。芦苇和蒲草的叶子依然青翠,只是芦苇的梢头,渐渐有紫色的芦花探出头来,使得那芦苇看起来特别庄严肃穆。

钓鱼的人陆续地来了,他们也要抢占好的位置呢!小鸟的鸣叫声,或远或近地传来,声音之清脆婉转,奇妙到无法形容。

虽说已经到了秋天,花草树木,依然保持着盛夏的光景,到处郁郁葱葱,到处生机勃勃。太阳升高了,周围的世界更加明朗。喇叭花才开了零星的几朵,却像星星一样美丽耀眼。另一种攀援植物的藤蔓,缠缠绕绕地曼延出好大一片,上面开满成串的白色小花。我知道,不久之后,它就结成小鱼样的果实,果实干燥爆裂之后,是羽毛一样会飞的种子。抓住一把用力一吹,这些种子便像一个个小精灵,乘着风四散而去……

每天早起,每天的风景都不尽相同。每天去打太极拳,每天都觉得很快乐!就像一个拳友说的那样:每天就享受这两小时!两小时过后,大家该做饭的回家做饭,该送孩子上学的去送孩子上学。不能因为打拳,把正经事耽误了!

就这样,每天的日子,虽然平平淡淡,倒也其乐无穷。

这几天,每天打太极拳时,都有一位中年女子静静地观望。今天她终于按捺不住,在后边跟着比划起来。看她的动作,看她那么喜欢那么投入,我就知道,不久之后,她也能打得很好了。

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公平,无论是什么,只要你去学,早晚你都能学会。就像太极拳,你学你就会,你经常打你就熟练,你只要用心,就能学得很好。

没有门槛,没有行业隔阂,也没有什么秘不可传的绝招。学不学在你,会不会也在你,熟练不熟练也在你。

那天下午,实在觉得无聊,就骑了电车,到处转转。河边那个广场上,有老年人在跳交谊舞。我驻车观看,却看到一位一起打拳的阿姨,在向我招手。一曲终了,她走过来,拉了我的手说:

“你啥时候想学我教你,包教包会!”

我说好啊,真没想到你们的老年生活,过得如此精彩啊!然后她告诉我,就连现在刚刚流行的鬼步舞,她也会跳呢!闲着没事儿,跳呗!年轻的时候没时间,现在有时间了,把想学的想做的,都尝试尝试,活一辈子,不能留下任何遗憾!

五雷轰顶的感觉啊!老人家七十多岁了,活得这么潇洒自得,跳起舞来,一点也不比年轻人逊色!

那天晚上,九点多了。文化路路口有唱戏的。一个才九岁的小姑娘,居然会唱《五世请缨》里面的佘太君。而且唱得有板有眼,韵味十足!其实,这么小的孩子别说唱戏了,她能气定神闲地站到这个舞台上,已经是莫大的成功了!

戏唱完了,主持人问她几岁开始学戏的,她说四岁就开始学戏,到今年她已经有五年的戏龄了!然后,小姑娘大大方方地谢幕,台下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另外一个拳友也告诉我,想学什么就去学,想干什么就去干,别怕学不会,别怕干不成,你不去试试,你就不知道这辈子你还能干什么!你不去试试,你就不知道,别人能做的你也一样能做到,别人会的,你也一样能学会。

这个拳友比我小几岁,学古筝,学钢琴,练瑜珈,练太极,另外还学着书画装裱和剪纸,抽时间还去钻研茶艺!她说,她恨不能一天有四十八小时,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每天都过得充实而快乐!

你一定会问:学这么多东西有用吗?可是有很多时候,正是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给你的生命,给你的生活,带来了快乐;也正是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让你的灵魂有地方安放,让你在这个复杂的世界,有一个得力的支撑。

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谁能够代替你自己的努力!有的人出身好,有的人运气好,也有的人可以不劳而获。就像网络上流行的那句话: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有人就出生在罗马。他们一出生,就已经站到了你努力一辈子,才渴望到达的远方!

你觉得这不公平,但你不知道,他们也有他们梦想和期待的远方啊!

没有期待,没有梦想的生活,无异于没有星光、没有月光的漫漫长夜。与其在这样的长夜里痛苦挣扎,不如大大方方地走向光明的所在!拿出勇气来,拿出耐心来,去做你想做的,去学你想学的!没有人会笑话你,就像没有人笑话一个刚刚学走路的孩子!

灰喜鹊飞来了,小麻雀飞走了,天空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这些鸟儿已经飞过了。

世界上有许多努力,是不需要被人知道的。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在你犹豫观望的时候,永远有人在默默地努力!

3、越过山丘,才知道是否有人等候

越过山丘,才知道是否有人等候

文/王海懿

晚上刷微博,看见学长发了一条状态: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微博下面配的是学长和一个学妹的亲密合影。真心地为他们两个点赞。

学长和学妹是在两年前的东亚运动会上认识的,那个时候两个人都是志愿者。学妹大三,学长研二。因为都在一个微信群里,学长加了学妹的微信好友,没有志愿工作的时候,两个人就会聊微信,慢慢地学长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东西。对,就是好感,学长对学妹产生了好感,或者说学长喜欢上了学妹。

于是,在志愿者的工作结束之后,学长经常约学妹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学妹也渐渐地明白了学长的心意,但是学妹很犹豫,甚至开始刻意地躲着学长。

有一次跟学妹一起吃饭,偶然聊起这个事情,学妹很困惑,很迷茫,也很痛苦。我问学妹,你是不喜欢这个学长吗?学妹说,不是不喜欢他,我觉得他人挺好的,跟他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也挺开心的。但是,我要面对现实的问题啊。我马上就要大四了,已经拿到了本校的保研资格,我还要在天津最少待两年读研究生。而学长已经研二,要开始找工作。他是南方人,他说过要去深圳工作。我是天津人,我不想离开天津和北京。既然是注定天各一方,那么何必做一对露水情侣呢?既然故事的结局早已在开头写好,那我们不如就按照既定的剧情串演下去,聚散有时,强求不得。学妹越是硬要表现的豁达越是反映了学妹内心的纠结与不舍。

虽然学妹一直在逃避,一直在拒绝,但是学长没有放弃,还在争取。直到学长毕业前,我们一起聚餐。席间有个同学开玩笑说,从星座来看,学长和学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学长和学妹都没有说话,我们一行人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想说点什么来打破僵局。不料,学长却在这个时候再次表白了。

学长对学妹说,我知道你的心意,也知道你的犹豫和担心,但是一辈子碰到让自己心动的人真的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我不想就这样浪费掉。我相信只要是我们两个彼此真心喜欢,就可以克服任何困难。我知道别人说过很多的经验和教训,但是我们的生活,要让自己做主角,我们任性地活一次。

学妹的情绪很激动,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学妹说,我愿意跟自己喜欢的人认认真真地谈一场恋爱。于是有了那张合影。

有人说,这个学妹真傻,明明是看不见未来和希望的恋爱干嘛还要去谈,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更浪费感情。如果那个学长是真心喜欢学妹,为什么不能为了她放弃南方的工作,而留在天津或者北京?执意要回去,还是学妹在他的心里的分量不够重。

其实,未来定居在哪里,作为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谁又说的准呢?一个年逾不惑的人或许可以云淡风轻地对生活进行点评归纳,但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只能是边生活,边摸索,边走路,边寻找出路。常听人说,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这是我们每个人的终极愿望,是别人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实践的真理和智慧,难道你期望刚刚走出校门的我们马上就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吗?就像倪一宁所说:“成天说‘懂那么多道理仍然过不好这一生’,可是你懂的,都是微博上的道理,读者上的名言,朋友圈转发的鸡汤。既没有决心减肥扮靓,也没有恒心读书写paper,既无背景也缺实力,怎么能凭借念叨两句自相矛盾的漂亮话,就想让命运对你网开一面呢?”既然如此,不如过好当下。既然暂时期待不了更好的未来,不如把握最好的现在。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就真心地去付出,狠狠地去追求,毕竟我们的青春只有一次,让你砰然心动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何必浪费生命的美好呢?

在感情中,我们常常想抄捷径,一步跨越到稳定的感情生活,不再颠沛流离,远离生命的苦寒,定居,结婚,生子。可是我们所谓的稳定的感情,就一定是可靠的吗?身边有太多太多过着这种所谓稳定的感情生活,却叫嚷着感情过于平庸,缺乏激情的例子。既然世上唯一不变就是改变本身,或许我们看待感情的眼光同样需要改变。更何况,我们还这么年轻,本来不就应该抓住机会,闯荡世界吗?所以颠沛流离的感情生活不一定是不幸福的,所谓的稳定感情生活也不一定就能满足所有人的胃口。感情这出戏,需要两个人的联袂出演,两个人的真心相待,两个人的颠沛流离会胜过一个人空想的感情稳定。不要总是拿异地来说事,我们要相信的不仅仅是感情,更是双方对彼此的需要。

记得暖先森写过一篇文章叫做《宁愿错了,也不要错过》,文章中说道:“其实,爱情是没有统一标准和套路的,不要说不符合实际,只要两个人真心欢喜,没有什么不可以。怕的是,所有的倾诉留在嘴边,所有的爱意在岁月里无声消耗,她终于没有等到你开口,你终于把他给错过了。”所以不要把周围的人给予我们的所谓的“忠告”置若神明的指引,奉为圭臬,自己永远不敢越雷池半步,生怕会粉身碎骨。认为我们已经世事洞明,活的明明白白。对于爱情,总是将自己置于一个道德的制高点,告诉自己这样做都是为了对方好,而宁愿与喜欢的人擦肩而过,此生再没有机会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只能在深夜里边回忆边流泪。然而,在茫茫人海中的错过,不仅仅是错了,更是过了。人生没有彩排,也不能倒带重来。喜欢一个人就像是一瞬的电光火石,噼啪撞击出的耀眼的火光,不能及时定格苍穹的灿烂美丽,就只剩下寂寥夜空的悔恨。所以不要打着平淡的幌子欺骗自己,不要举着“未来”的大纛误导自己,没有人可以承诺跟喜欢的人走到最后,但是要相信两个人的未来是一起创造的。

我们总是给自己的感情设置过多的障碍,思前想后,畏首畏尾,认为越过山丘会无人等候,于是任大山横亘眼前,我们连攀越的勇气都没有。其实山丘的那边是不是有人等候,不必等人告诉你,不妨自己爬过去看一看。

越过山丘,才知道是否有人等候。

4、这世上有人帮你是幸运,没人帮你是正常

这世上有人帮你是幸运,没人帮你是正常

文/一直特立独行的猫

昨天看小昭的书,“伸手党”这个词,让我想起了一些一直在我身边不断发生的小事。

我总会收到很多人的来信,诉说自己的苦恼,讲述自己的悲苦的现状,不管是讲老师不喜欢自己,还是同事之间的小纠结,问我该怎么办?或者让我帮忙给制定一个学习计划,不管是学英语还是考研希望我来告诉你要怎么做?开始的时候我很认真的回复花了很多的时间,但是很多人回复过后一句谢谢都没有就消失在风里了;有的同学给我提出了更高阶版的问题,期待我给他一个答案。可是我愈发的无法回复这些邮件,因为会让人越来越生气。每个人的生活和认知都是不同的,我没法站在我的生活阅历里告诉你家里没钱还想出国读书又可怜父母不忍心花了他们的血汗钱该怎么办的问题。有很多同学发来邮件很理直气壮,很不客气,如果没收到我的及时回复,还会追好几个邮件来质问我。可实际一点说,我没有义务解决你的私人问题,我也没收你的钱,你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这是锻炼你解决问题能力的大好时机。年轻人大体可能发生的关于选择,关于坚持,关于大学和职场的常见问题我的博客里都有,书里又分门别类的写了一遍,可以自己先去看看么?总是什么都不看,张嘴就问,只想一步到位的得到答案的伸手党,真心没法让别人有心情帮你。

伸手党说小了是想不劳而获,说高端点的词汇就是缺乏主动性。总会听到初入职场的新人或者实习生们抱怨,觉得自己的领导不给力,根本不管自己,自己什么都学不到。这样的抱怨总发生在校园和职场的过渡期的同学们身上,还一副理直气壮自己受了老大委屈的样子。少了老师的叮咛,家长的管控,同学的无私帮忙,学校的最大化保护,走进社会的我们是否学会了主动寻找和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甚至是去抢?事实上,职场上没人应该教我们什么,即使是自己的前辈或领导。职场不是学校,没有教学任务,再者说我们也没交钱,公司还给了我们钱。大家都是成年人,毕业至少22岁了,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谁看着管着把现成的饭菜送到嘴边才肯吃么?因此,那些一毕业就混的特别开的年轻人,也是总被很多人说成是很鸡贼的人,大体都是主动性很好的人,主动找事儿干,主动帮订饭,主动问声好,主动早上班,仔细观察,是不是这样?

有人一定会问,难道我就不能问别人,一定要自己钻研么?放着便利条件不用,自己累死累活吗?喂,社会资讯这么发达,不会自己上网上图书馆去找么?总有人说,我不喜欢现在的工作,我不喜欢现在的专业,我想要学xxxx,我该怎么办?最近我研究情绪管理、生死轮回以及儿童心理学,我的做法是先去豆瓣找一堆书,买下来一本本去看,从中找出门道来,自我总结和思考,在普及了一个学科的基础知识之后,再去买一些高阶的资料来看,不断往前走。遇到问题要先自己查阅和思考,想问问题就要找高级一点的问题去问,对方也才愿意来回答你,自己的主动性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才会增强。当然,自己花过的钱才会觉得珍惜和值当。再当然,就算开始就问,也没人能回答你,就算回答了你,你也多半不会去照着做,没吃过苦没摔过跤没做过弯路的奋斗只是一种平庸,没什么痕迹,也没什么记忆。

我们总会羡慕美国孩子从小的素质教育,总对美国小学里那种开放教育,布置一个题目回家各种查找写个小论文的教育方式赞叹不已,然后大骂中国的应试教育如何死板害人。可扪心自问,如果把我们自己扔进那样一个环境里,会怎样做?你真的会去图书馆自己查资料?上百度抄一篇恐怕是大多数大学生在论文作业中的普遍做法。每个人都说要改变中国的教育,可自己都是伸手党,学校教育再牛逼,也抵不过伸手党父母的家庭教育的影响力。别说自己不是伸手党,我们每个人都是伸手党。坚决制止伸手党,从每一次依赖病发作开始。生活中的每一次微小的改变都要来自于主动出击,所谓的正能量无非就是在每一次主动出击后得到的自信心与进取感。这世上有人帮你是幸运,没人帮你是正常,别觉得人人都欠你的,走的久了,都是自己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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