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陶然亭公园

1、游陶然亭公园

游陶然亭公园

文/王梓鑫

暑假里的一天,天气不算太热。于是我与姥姥姥爷一同来到了位于南二环陶然桥西侧的陶然亭公园。我们在那里开心地玩耍了一天!

一进西门,就看到了那盛开的月季花。这儿一丛,那儿一簇。它们骄傲地仰着头,像是在向人们展示自己那美丽、鲜艳的花瓣。穿过月季园,我们便沿着湖边,行走在林荫大道上。看着两旁那柳条摇曳的垂柳,回想着那争奇斗艳的月季花,我情不自禁地说:“陶然亭公园的风景可真美啊!”走着走着,我们就来到了租船处。姥爷向售票处的管理员租了一条四人电瓶船后,我们便开着船来到了湖中央,微风带着一丝清凉,拂过我的脸颊,我们将船停在湖中央,静静地享受着夏天带给大自然的一切。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们就要还船了,我只得恋恋不舍地告别这个景点,继续向前走。

姥爷带我来到一座小山前,对我说:“这是一条捷径,爬过这座山就可以看到你心心念念的大雪山了。”“太好了!”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一路沿着山路盘曲而上,松树和柏树的气味使人神清气爽。到了山顶顿时听到一片喧闹声。哇!正如姥爷所说,山下就是儿童乐园。到了山下,我迫不及待地跑到大雪山前。大雪山是一座由水泥和石头堆砌而成的。在石头表面还铺上了光滑的大理石。远看好似一座雪山,近看则是一座超大型滑梯。因此取名为大雪山。大学山阴惊险刺激深得我的喜爱,虽然每次玩都要爬好高好高的楼梯,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累,我玩了一次又一次,真是太好玩了!

我爱陶然亭公园,爱它的景色,爱它的大雪山,更爱它带给我的无限欢乐!()

2、公园日记

公园日记(一)

公园是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因为那里的步道整洁干净、景色优美,可以让我暂时忘记一切烦恼。

我爱的公园里有一棵百年老榕树,虽然看起来历尽沧桑,但是在阳光的衬托下,却显得很庄严;树边有座池塘,池里的鱼儿只只健康的游着,嫩绿的水草就像一条条彩带,随着波浪的起伏、飘荡浮沉。

沿着步道走,可以看到色彩缤纷的花儿,在艳阳下争奇斗艳,美不胜收!洁白的云朵和耀眼的太阳,把天空点缀得多彩多姿。

公园里还有一座凉亭,不仅是休息的好场所,更是老年人下棋聚会的好去处,常有许多人围坐在这里聊天说笑,欢笑声响彻云霄呢!

我爱公园,因为那里能让人放松心情,但是最近却有些没有公德心的人乱丢垃圾,臭味弥漫,让人受不了。希望大家能发挥公德心,共同爱护公园,让它永远美丽、清新。

公园日记(二)

去年春天的一个傍晚,娴静的晚霞优雅的洒在公园的小径里,我独自一人漫步,矗立在樟树林中的大象溜滑梯,顿时拥抱了我的视线。

阳光覆在地面上,大象溜滑梯彷佛问候着大家。我缓缓的走上去,它逐渐年老的身躯,似乎已不堪负荷。坐在上头欣赏这片碧绿的景致,轻轻用手抚摸因岁月洗涤而苍黄的皮肤,虽然不是细致而温润的触感,我却还是爱不释手。

夕阳在那头隐没着,我依依不舍的从溜滑梯上头溜下,静静感受它的感受。()走在小径里,见蝴蝶和蜜蜂也准备回到归处,背对这安适的一景,我走出了公园,同时,这一幕也走进了我的梦境里。

公园日记(三)

今天在公园里,看到一只可爱的松鼠在树下打瞌睡,它把头枕在自己的尾巴上,睡得好香。但是被我发现,那尾巴实在有够乱,睡在上面一定很不舒服,我决定在它的身边,放上一把梳子,让它好好梳理自己的乱尾巴。

接着,我看到它打了一个冷颤,太冷了吧!它瑟缩成一团,好可怜!好吧!我好人做到底,附赠一条棉被。这样就完美无缺了,我心满意足的走了开来。

回到家里,我打开动物频道,哇!是我最喜欢的“熊猫”。但是憨憨的熊猫怎么喜欢随便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也不看看地上的有没有泥巴灰尘,真是不爱干净。我决定要寄给它一个椅垫,让它边吃竹子、边装可爱给大家看,干干净净的熊猫才好看啊!

3、孙陶然经典语录

孙陶然经典语录

他曾参与创办若干媒体若干公司,目前经营拉卡拉,也偶尔做天使投资。在他看来,靠谈未来不可能解决现实问题,很多创业者热衷于担心地里的操心锅里的,其实对于初创企业能不能活下来的关键是能不能吃到碗里的,很多人不是不懂这个道理而是不敢面对。

孙陶然认为,思路决定出路,时代变了,观念必须要跟着变,思路必须要跟着变,如果继续抱着老观念必然被时代所淘汰。

以下为孙陶然经典语录部分整理:

1、做企业必须有序和无序相结合,有序是规定动作无序是自选动作,没有有序就没有执行力战斗力,没有无序就没有创新力创造力,行动上要有序思想上可以有些无序,无序必须在企业文化的框架内。

2、一个行业就像一个海滨浴场,有开场子的、有看场子的、有教游泳的、有卖游泳圈的,有来看热闹的、有来晒太阳的、有来洗澡的,也有来游泳。屁股决定脑袋。

3、靠谈未来不可能解决现实问题,很多创业者热衷于担心地里的操心锅里的,其实对于初创企业能不能活下来的关键是能不能吃到碗里的,很多人不是不懂这个道理而是不敢面对。

4、领军人物不但要判明方向带领部队前进,还必须时时洞察前后左右态势随时准备应变。前:各部门是否在按计划进展?后:现金流和损益如何?左:政策走势监管情势;右:竞争级同业动态。

5、所有期待天上掉馅儿饼的都会饿死,所有期待守株待兔的都会失望,无数教训证明指望小概率事件救场是不可能的,常识就是常识,所有反逻辑的事儿都不会成立,按照客观规律和常识做事是正道。

6、不要看着别人碗里的肉眼红,选择自己擅长的领域参赛,进入一个自己没有任何优势也无破局手段的市场,以己之短竞争人所长,没有任何胜机也没有任何意义。

7、最不能忍受那些肆意浪费时间的人,一天能做完的事儿拖两天,两天能做完的事儿做一周,让整个组织的节奏变慢,这些人是组织效率的“毒瘤”,很难根治基本上需要切除。

8、及时通报“是一种工作习惯,在通讯如此发达的时代做到这一点技术上并不难,短信、邮件、私信都是既不打扰又可以随时通报进展的好方式,关键是理念:你认为工作是向上级交作业还是和上级配合实施上级的意图达成团队目标?

9、亲手打样的意思是说重点业务一把手必须亲临前线。不能只是躲在后面让下面的人去和客户谈来谈去,要亲自去谈,即便对方级别不对等也没关系,亲自去了解客户的想法迅速互动才能把握商机取得突破。

10、客观地判断形势并清醒地认知自己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经典语句 )判断形势要站到对方和全局角度不能一厢情愿,要有自知之明不能被别人的恭维所忽悠不能被别人的漠视所激怒。

11、思路决定出路,时代变了,观念必须要跟着变,思路必须要跟着变,如果继续抱着老观念必然被时代所淘汰。

12、二把手很重要,有一个配合默契的二把手不但是一把手之福更是班子之福团队之福,可以让团队的战斗力倍增。

13、建班子就是把每个直接下属都培训成或者换成胜任的,但绝大多数情况下应该是调换而非培训。俗话说洗脑不如换脑换手如换刀,一个思路、态度或能力不胜任的人是很难通过培训变为胜任的,换个位置往往对他对组织都是一种解脱。

14、既要讲商业,也要讲人情,做企业不能唯利是图,一个对内对外没有人情味的企业不可能成为伟大的企业。

15、任何一级组织都是一个生态系统,有其自身的上级下级和同事,有其自身的指令、运转逻辑和反馈体系,除非你准备重构其组织架构,否则必须按照组织层级来管理,轻易不要越级下达指令,外力的干涉只会破坏生态平衡无法解决问题,还往往适得其反。(以上语录均摘自孙陶然个人微博)

4、俞平伯:陶然亭的雪

俞平伯:陶然亭的雪

小引

悄然的北风,黯然的同云,炉火不温了,灯还没有上呢。这又是一年的冬天。在海滨草草营巢,暂止飘零的我,似乎不必再学黄叶们故意沙沙的作成那繁响了。老实说,近来时序的迁流,无非逼我换了几回衣裳;把夹衣叠起,把棉衣抖开,这就是秋尽冬来的惟一大事。至于秋之为秋,冬之为冬,我之为我,一切之为一切,固依然自若,并非可叹可悲可怜可喜的意味,而且连那些意味的残痕也觉无从觅哩。千条万派活跃的流泉似全然消释于无何有之乡土,剩下“漠然”这么一味来相伴了。看看窗外酿雪的同云,倒活画出我那潦倒的影儿一个。像这样喑哑无声的蠢然一物,除血脉呼吸的轻颤以外,安息在冬天的晚上,真真再好没有了。有人说,这不是静止——静止是没有的——是均衡的动,如两匹马以同速同向去跑着,即不异于比肩站着的石马。但这些问题虽另有人耐烦去想,而我则岂其人呢。所以于我顶顶合式,莫如学那冬晚的停云。(你听见它说过话吗?)无如编辑《星海》的朋友们逼我饶舌。我将怎样呢?——有了!在:“悄然的北风,黯然的同云,炉火不温了,灯还没有上呢”这个光景下,令我追忆昔年北京陶然亭之雪。

我虽生长于江南,而自曾北去以后,对于第二故乡的北京也真不能无所恋恋了。尤其是在那样一个冬晚,有银花纸糊裱的顶棚和新衣裳一样俱卟斓闹酱埃话胍呀话牖购着,可以照人须眉的泥炉火,还有墙外边三两声的担子吆喝。因房这样矮而洁,窗这样低而明,越显出天上的同云格外的沉凝欲堕,酿雪的意思格外浓鲜而成熟了。我房中照例上灯独迟些,对面或侧面的火光常浅浅耀在我的窗纸上,似比月色还多了些静穆,还多了些凄清。当我听见廓落的院子里有脚步声,一会儿必要跟着“砰”关风门了,或者“矻搭”下帘子了。我便料到必有寒紧的风在走道的人颈傍拂着,所以他要那样匆匆的走。如此,类乎此的黯淡的寒姿,在我忆中至少可以匹敌江南春与秋的姝丽了,至少也可以使惯住江南的朋友们了解一点名说苦寒的北方,也有足以系人思念的冬之黄昏啊。有人说,“这岂不将钩惹我们的迟暮之感?”真的!——可是,咱们谁又是专喝蜜水的人呢。

总是冬天罢,(谁要你说?)年月日是忘怀了。读者们想决不屑介意于此琐琐的,所以忘怀倒也没要紧。那天是雪后的下午。我其时住在东华门侧一条曲折的小胡同里,而g君所居更偏东些。我们雇了两辆“胶皮”,向着陶然亭去,但车只雇到前门外大外郎营,(从东城至陶然亭路很远,冒雪雇车很不便。)车轮咯咯吱吱的切碾着白雪,留下凹纹的平行线,我们遂由南池子而天安门东,渐逼近车马纷填,兀然在目的前门了。街衢上已是一半儿泥泞,一半儿雪了。幸而北风还时时吹下一阵雪珠,蒙络那一切,正如疏朗冥蒙的银雾。亦幸而雪在北京,似乎是白面捏的,又似乎是白泥塑的。(往往到初春时,人家庭院里还堆着与土同色的雪,结果是成筐的挑了出去完事。)若移在江南,檐漏的滴搭,不终朝而消尽了。言归正传。我们下了车,踏着雪,穿粉房琉璃街而南,炫眼的雪光愈白,栉比的人家渐寥落了。不久就远远望见清旷莹明的原野,这正是在城圈里耽腻了的我们所期待的。累累的荒冢,白着头的,地名叫做窑台。我不禁连想那“会向瑶台月下逢”①的所谓瑶台。这本是比拟不伦,但我总不住的那么想。

那时江亭之北似尚未有通衢。我们踯躅于白蓑衣广覆着的田野之间,望望这里,望望那里,都很象江亭似的。商量着,偏西南方较高大的屋,或者就是了。但为什么不见一个亭子呢?藏在里边罢?

到拾级而登时,已确信所测不误了。然踏穿了内外竟不见有什么亭子。幸而上面挂着的一方匾;否则那天到的是不是陶然亭,若至今还是疑问,岂非是个笑话。江亭无亭,这样的名实乖违,总使我们怅然若失。我来时是这样预期的,一座四望极目的危亭,无碍无遮,在雪海中沐浴而嬉,宛如回旋的灯塔在银涛万沸之中,浅礁之上,亭亭矗立一般。而今竟只见拙钝的几间老屋,为城圈之中所习见而不一见的,则已往的名流觞咏,想起来真不免黯然寡色了。

然其时雪又纷纷扬扬而下来,跳舞在灰空里的雪羽,任意地飞集到我们的粗呢氅衣上。趁它们未及融为明珠的时候,我即用手那么一拍,大半掉在地上,小半已渗进衣襟去。“下马先寻题壁字,”①来来回回的循墙而走,咱们也大有古人之风呢。看看咱们能拾得什么?至少也当有如“白丁香折玉亭亭”②一样的句子被传诵着罢。然而竟终于不见!可证“一蟹不如一蟹”这句老话真是有一点意思的。后来幸而觅得略可解嘲的断句,所谓“卅年戎马尽秋尘”者,从此就在咱们嘴里咕噜着了。

在曲折廓落的游廊间,当北风卷雪渺无片响的时分,忽近处递来琅琅的书声。谛听,分明得很,是小孩子的。它对于我们十分亲密,因为和从前我们在书房里所唱出的正是一个样子的。这尽可以使我重温热久未曾尝的儿时的甜酒,使我俯拾眠歌声里的温馨梦痕;并可以减轻北风的尖冷,抚慰素雪的飘零。换一句干脆点的话,就是在清冷双绝的况味中,它恰好给喝了一点热热酽酽的东西,使一切已凝的,一切凝着的,一切将凝的,都软洋洋鞍着腰肢不自支持了。

书声还正琅琅然呢。我们寻诗的闲趣被窥人的热念给岔开了。从回廊下踅过去,两明一暗的三间屋,玻璃窗上帷子亦未下。天色其时尚未近黄昏;惟云天密吻,酿雪意的浓酣,阡陌明胸,积雪痕的寒皎,似乎全与迟暮合缘,催着黄昏快些来罢。至屋内的陈设,人物的须眉,已尽随年月日时的迁移,送进茫茫昧昧的乡土,在此也只好从缺。几个较鲜明的印象,尚可片片掇拾以告诸君的,是厚的棉门帘一个;肥短的旱烟袋一支;老黄色的《孟子》一册,上有银朱圈点,正翻到《离娄》篇首;照例还有白灰泥炉一个,高高的火苗窜着;以外……“算了罢,你不要在这儿写帐哟!”

游览必终之以大嚼,是我们的惯例,这里边好像有鬼催着似的。我曾和我姊姊说过,“咱们以后不用说逛什么地方,老实说吃什么地方好了。”她虽付之一笑,却不斥我为胡闹,可见中非无故了。我且曾以之问过吾师。吾师说得尤妙,“好吃是文人的天性,”这更令我不便追问下去。因为既曰天性,已是第一因了。还要求它的因,似乎不很知趣。如理化学家说到电子,心理学家说到本能,生机哲学者说到什么“隐得而希”……闲言少表。天性既不许有例外,谈到白雪,自然会归到一条条的白面上去。不过这种说法是很辱没胜地的,且有点文不对题。所以在江亭中吃的素面,只好割爱不谈。我只记得青汪汪的一炉火,温煦最先散在人的双颊上。那户外的尖风呜呜的独自去响。倚着北窗,恰好鸟瞰那南郊的旷莽积雪。玻璃上偶沾了几片鹅毛碎雪,更显得它的莹明不滓。雪固白得可爱,但它干净得尤好。酿雪的云,融雪的泥,各有各的意思;但总不如一半留着的雪痕,一半飘着的雪华,上上下下,迷眩难分的尤为美满。脚步声听不到,门帘也不动,屋里没有第三个人。我们手都插在衣袋里,悄对着那排向北的窗。窗外有几方妙绝的素雪装成的册页。累累的坟,弯弯的路,枝枝桠桠的树,高高低低的屋顶,都秃着白头,耸着白肩膀,危立在卷雪的北风之中。上边不见一只鸟儿展着翅,下边不见一条虫儿蠢然的动(或者要归功于我的近视眼),不用提路上的行人,更不用提马足车尘了。惟有背后已热的瓶笙吱吱的响,是为静之独一异品;然依昔人所谓“蝉噪林逾静”①的静这种诠释,它虽努力思与岑寂绝缘终久是失败的哟。死样的寂每每促生胎动的潜能,惟万寂之中留下一分两分的喧哗,使就烬的赤灰不致以内炎而重生烟焰;故未全枯寂的外缘正能孕育着止水一泓似的心境。这也无烦高谈妙谛,只当咱们清眠不熟的时光便可以稍稍体验这番悬谈了。闲闲的意想,乍生乍灭,如行云流水一般的不关痛痒,比强制吾心,一念不着的滋味如何?这想必有人能辨别的。

炉火使我们的颊热,素面使我们的胃饱,飘零的暮雪使我们的心越过越黯淡。我们到底不得不出去一走,到底不得不面迎着雪,脚踹着雪,齐向北快快的走。离亭数十步外有一土坡,上开着一家油厂;厂右有小小的断坟并立。从坟头的小碣,知道一个葬的是鹦鹉;一个名为香冢,想又是美人黄土那类把戏了。只是一件,油厂有狗,喜拦门乱吠。g君是怕狗的;因怕它咬,并怕那未必就咬的吠,并怕那未必就吠的狗。而我又是怯登土坡的,雪覆着的坡子滑滑的难走,更有点望之生畏。故我们商量商量,还是别去为妙。我们绕坡北去时,g君抬头而望(我记得其时狗没有吠)对我说,来年春归时,种些红杜鹃花在上面。我点点头。路上还商量着买杜鹃花的价钱。……现在呢,然而现在呢?我惆怅着夙愿的虚设。区区的愿原不妨孤负;然区区的愿亦未免孤负,则以外的岂不又可知了。——北京冬间早又见了三两寸的雪,而上海至今只是黯然的同云,说是酿雪,说是酿雪,而终于不来。这令我由不得追忆那年江亭玩雪的故事。

一九二四,一,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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