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伟大的作品,正在前面等你_我走在父亲的前面

1、你最伟大的作品,正在前面等你

你最伟大的作品,正在前面等你

那天看了六六很早以前的文章《月薪两千也要有一万元的范儿》,虽然有点文不对其,但我更喜欢文。大约是我目前的处境很像她早年间的样子,写剧本,写文章,虽然小小的有点名气,也有各种机会被别人买走版权赚点小钱,但得到的远比付出要少很多很多。在这样的处境下,依然打了鸡血一样的提醒自己,不要计较钱,机会比金钱都重要。要坚持,要相信会有很漂亮的一天。

去年签下了《从北京到台湾》的电影版权,得到了少的都不好意思说出来的版权费。我记得那个跟导演签约的夜晚,在三里屯一个黑漆漆的小路上的一个小茶馆里,一点点的钱,我在合约上按了手印。走出茶馆,是夜深人静的凌晨1点,冻嗖嗖的站在马路边打车。第二天,仍然要按时起床,挤地铁上班,过着受气或者不受气的上班族的日子,晚上回来第一件事依然是开电脑,写东西。很多人觉得我卖电影版权得了几十万,还上什么班啊,哪有那么容易?在影视剧本的圈子了,我算哪颗葱?

人要有自知之明,特别在年轻的时候,凡是要尽力把目光放长远,看到远行的价值。我不喜欢参加所谓的聚会,因为聚会的内容不是晒成就,就是抱怨社会,听多了连饭都吃不下去。前几天帮一个朋友推荐工作,对方在所在的领域工作一年半的经验,开出了极高的薪水,让大家都没有动力再去帮他做什么。前辈跟我讲:“现在的年轻人,做什么事都求立刻有回报,不愿意看长远。总觉得社会没有给他机会,其实是自己不给自己机会。”

友人说我版权的出价太低了,跟白送似的,应该再等等。可是,如果当初因为价格低不签,觉得自己有一口傲气,那么现在也无法认识那么多圈子里的值得悉心学习的前辈,没机会进入这样一个完全陌生但极有兴趣的领域。或许有一天,我想要拍电影了,那时没资源,没人脉,没知识,甚至都没人愿意来耐心读读你的剧本,问问你的构思。这么想来,我得到的远不止那一笔小钱了吧。钱是一把尺子,在市场上标志着产品的价格,但却无法准确的标识一个人生命内心的所得。

有时候也想偷懒,想想从22-26岁的所有周末都在家宅着,春夏秋冬都感觉不到。北京城的博物馆、游乐场、电影院、各种好吃的餐馆,都没怎么去过,真枉费了在这地界儿。写文章从最初的免费,到慢慢开始有低廉的稿费,再慢慢发展到今天,虽依然价格不高,但却能看到自己能力与视野的开阔,而这一切,都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熬出来的。每次想偷懒,都要问自己,想要吗?想要就要去吃苦,用别人睡觉看电视逛街聚会刷围脖的时间来看书学习;(励志文章  )不想吃苦,那看到别人有所成就的时候也不要眼红不要说风凉话不要羡慕嫉妒恨。我在微博上关注的@咆哮女郎柏邦妮,乍一看是个特自由自在的姑娘,读可她的新书《老女孩》中友人序言里开头的一句话“那孩子,自己住在垃圾堆里,存钱给爸妈买房子”,这句话,直戳人心。

最近看《故事》这本书,开篇有一段,讲很多写剧本的人总是说自己生不逢时,自己的才华不被看中,关于此,作者写了这么一段话:

“与其痛思时运不济,不如起而磨砺自己,以臻卓越。如果你在经纪人面前拿得出饱蕴才思、富有独创的剧本,他们将会争先恐后地争当你的代理人。你所雇佣的经纪人将会在正闹故事饥荒的制片人中挑起一场夺标战,中标者将会付给你一大笔钱,数目之巨足以令他囊中羞涩。”

这段话让我更加安心的坐在电脑前,如饥似渴的学习新领域的知识。在我看来,不要在年轻的时候就长有一身傲骨,机会比什么都重要。我们还年轻,还有几十年让自己创造,人生不是一锤子的买卖。凡是要看长远,要放长线钓大鱼。虽然我也经常短视,因此更要提醒自己,能在年轻的时候,能得到有经验的前辈地垂青,多么幸运。

我希望自己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在全新的领域永远保持谦卑的心态,在没能有一个作品来说话的时候,最好少说话,多干活。那些有作品有资格的人,说句废话都是名言,而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是。

你最伟大的作品,在你面前等着你完成。共勉!

2、我走在父亲的前面

我走在父亲的前面

文/常庆春

一会儿看你

一会儿看云

你说你觉得:

我看你时很远

我看云时很近

——题记

在后面看着满身伤痛的父亲,一直一斜地迈着步子,心里酸楚得仿佛快要死掉。这些年一直走在前面的我,还不觉父亲已苍老了许多。我恨不得用拳头打醒了懵懂的自己,告诉我,我在不珍惜着什么!

还记得小时候,那时父亲还是一个热血青年,我与母亲总是很难赶上他的步子。那时我们一家四口上街,总是一件吃力的事儿。父亲总是出于天生的“傲慢”自顾自地向前走,即使是弟弟呼喊着:爸爸、爸爸,他也不会回头。母亲总是拖拽着我俩死死地跟在后面,分秒也不舍得停下来,仿佛是怕与父亲失散似的,一个劲儿的赶。时常听母亲唠叨说:“走这么快干嘛?是你爸在前面似的。”现在想来好笑,也不知那时一个劲儿地赶是为了什么。如今的我大概只会看着他,任他一个人“傲慢的”走吧,可能还会庆幸着这安静的环境,如果他还能有那份劲儿。那时我总会想:如果,爸爸能停下来等等我们,或是,稍稍地缓和着走,那就好了。

岁月不经意的悄然逝去,我不会再想能慢一些才好,只会害怕不够快了。

今天,父亲老了,我长大了,也还算得上热血青年。

在回家的路上,本该是并肩而行的两个人却总是看着背影,讲着一些不悦耳的话,不知不觉间,我与他分开得远了。

现在,我总会拉着母亲的手,与她讲着琐事儿,或是学小时撒着“娇”,发誓将来等她老了,我一定会养她。渐渐地把父亲冷冷的抛在了后面,让他赶着步子,听我俩的悄悄话。

有次夜深人静时,我从梦中惊醒,还来不及清醒,回想着那可怕的梦——母亲,弟弟和我在一条曲折的路上走着,四周没人,寂静得可怕,我仿佛是在找着父亲,可总也看不见他。

我心存余悸的喊着:“爸,爸……”直到他醒来应答我。

“什么事儿?大半晚的。”

“没,没事儿,只是……害怕了。”

“快睡吧,你妈明儿还要上班呢。” 过了一会儿父亲说。

我时常在想:我与父亲是怎么了?为何我总是在“讨厌”他却会从梦中惊醒?去年春节回家,我们甚至不能好好的说上一两句话——

“你在外面读书一定要争气呀,我现在也四五十岁了,靠体力挣钱更是不易了,你妈她…常常身子又不适……”

“知道了,快吃饭吧。我哪不争气了?”我生硬的嚷着,悻悻地想要逃离。

正月初一的傍晚,我应父亲之邀,与他外出散步。其实我是不愿的,只是出于承诺,我还是去了。也没想很融洽,我在前面大致走走,步子也很开。时而转过身去催促地说:

“爸,快点呀,夜很冷呀。”

父亲那晚的话变得很少,只是在后面看着我,让我有些不适应了。但是,也如我愿的安静地完成了这次旅行。回到家父亲显得有些不自然,我怀着负罪感给父亲递上了一杯茶。

“爸,喝水。”

“你长大了。”父亲停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我老了,赶不上你们的脚步了,走两步,还觉得有些许累了。哎,年轻是好呀。”父亲继续说。

“你爸腿不好,你没等他吗?”母亲有些不开心了。

转眼间,我离家已一月有半了。父亲送我走的那天,我还清楚的记得,我仍是走在前面,听父亲含辛茹苦的叮嘱。我知道我仍是不在意的,心里还嘀咕着好烦,只是辛苦了父亲。

我想,或许只有在我孤独、受挫时,我才会想起父亲。()他那句 “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还会回荡在我耳畔。这时的我会拿起了电话,拨了号码。

时间的确会让人清醒,悄悄地把你俘虏,翻阅着那些记载陈年旧事的书页。

“究竟是时间,还是思想,抑或是步伐把我与父亲拉远了?”我时常追问自己。

不知道是我性格变得沉默了,还是父亲越发唠叨,他总是在说,而我依然没听进去;不知道是我更挑剔了,还是父亲本就懂得太少,对他的大道理,我总是不以为然;不知道是我走得快了,还是父亲真的把脚步放慢了,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在多年以后的今天,仍然存在,我总是走在他的前面,愈发的远,让他看着我的背影而黯然心伤。

我想,如今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交换了位置吧。

或许,我真的应该学会放慢自己的拍子。毕竟,在我身旁还有一直陪伴我的人,还有我需等待的人;毕竟,我也会走在后面。

3、成功就在前面的一厘米

成功就在前面的一厘米

“从一个普通人到一个作家需要被退稿200次,从一个有天赋的普通人成为一个作家需要被退稿150次,比如你,而我只需要100次。”这是潘威的原话。

我们正朝着各自的150次、100次努力着,值得庆幸的是,无论如何,我们距离作家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潘威比我少5 0 次的原因在于我们各自的专业。他学的是建筑学,而我学的是土木工程,虽然在一个系,却有着艺术家和农民工的本质区别。他常跟我说,一个艺术家应该有一个助手,助手工作的时候,他才有机会边看电视边数钞票。环顾左右,助手的身份不幸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叫潘威老大,除了他比我高一级外,更多是因为他有着作为男人的丰富的人生阅历。老大想当作家比我早一些,所以他的着作几乎是我的两倍。当然,没发表过任何作品的他,被退稿的次数也是我的两倍。老大常常斥责这个世界厚颜无耻,一部好的作品要过50年才能被认可,也可能仅仅是在作者死去一个月后。

想在死之前证明自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当我第13 次被退稿后,老大要求我不要在文章中写他的真名—潘威。好吧,我可以试着给他换个名字,幽默风趣点叫潘德纲,文艺梦幻点叫潘洛伊德。这样一来,取个生动有趣的名字几乎成为我写作生涯里最困难的一件事情,但他让我这样做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让住在我楼上645寝室的潘威保持神秘感。

645寝室确实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本应该住四个人的寝室,除了老大,其他三个人都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这个寝室成了我们的工作室。这也验证了所有大师的工作室都脏乱得极具艺术特色。

喜 欢艺术的老大看上了与我同级的空乘与模特专业的女生,表白后,被对方以“给我时间考虑下”的理由拒绝。那个女孩叫方雨,老大喜欢她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他 说因为方雨,他现在只有在雨天才有灵感,任何遇见、离别的桥段都必须发生在雨天;任何纯情、色情的场景都必须发生在雨天;任何自杀、他杀的背景都必须发生 在雨天。我该高兴的是,女孩不叫方雷或者方雪,如果这样,老大成为作家肯定遥遥无期了。

在寝室写作的日子让我们充满斗志。

整个夏季,我们白天待在寝室写作,晚上便去图书馆充电。那时学校的新图书馆还没开放,旧图书馆里有吊扇和台灯,既凉快又宽敞。

但那时我发现老大的退稿数一直停在第30篇。他说:“我在下一盘大棋,接下来的作品是一部具有历史意义的长篇小说,少说也要写十几万字。你知道十几万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一本有着200页的书。我会像许多着名作家一样,在这本书的扉页印上‘谨以此书献给—方雨’,多么浪漫啊,这样我就同时收获了梦想和爱情。”

有 段时间,除了图书馆,老大便拉着我在操场上转悠。我不止一次提出,这种事只有处于热恋中的小情侣才热衷,一个伟大的作家才不屑于在操场上陪另一个伟大的作 家瞎逛,因为这里没有任何需要他们征服的东西。这个时候,他总是摸着自己新长出来的小胡子,沉默不语地带着我往前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正在考虑”的方 雨被一个经济学部的高富帅追到了,所以空姐、模特和高富帅通常是一伙儿的;从另一个方面说,“考虑”只不过是对老大的善意谎言—女人比作家能说谎也是理所 当然的。我恍然大悟,我们根本不是两个作家在操场上瞎逛,而是在猥琐地尾随。“写作在于坚持,爱情在于等待,挖墙脚在于一边坚持一边等待。”这是老大说 的。

寒假,年三十的清晨,外面是不绝于耳的鞭炮声。我推开窗,天空是一种冬季的灰色,冷空气吹进我竖起的领子里。老大很兴奋地打电话来说:“书终于写完了,书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小雨’,我现在就带着它去追逐我的爱情。”

接下来的画面我都可以想象:老大的家在武汉,方雨的家在厦门,坐火车最快要20个 小时。正值春运,老大好不容易买到一张站票,在挤满了工人、农民、学生和小偷的列车中,他背包里装着自己的梦想,脑袋里想的是别人的姑娘。在摇晃的车厢 里,他整夜未眠,梦想和姑娘变得亲密无间;在凌晨人群昏昏欲睡时,他眼含热泪,面带微笑,露出的牙龈如同漫山遍野绽开的红石榴。

冷空气让我打了个寒战,我关了窗户。家里来了很多客人,父母熟练地向我介绍不太熟悉的亲戚,而我在此刻不知怎么有点羡慕在远方的老大。

大年初二的晚上,老天配合地下起了雪,整个城市张灯结彩。

酒 到酣处,夜色正浓,我毫不意外地又接到了老大的电话。他下火车后打电话告诉方雨,自己来厦门找她了,对方顿时花容失色,挂了电话并把老大拉进了黑名单。由 于不知道方雨家在哪儿,老大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转,大过年的,硬是把寻爱之旅变成了观光旅游。老大先去了鼓浪屿,结果通往岛上的船停了,于是去附近的中山 路逛了逛,可是过了下午5点,活人都回去吃年饭了。后来,老大打车去了厦门大学,特别国际化地在一家餐馆和几个外国留学生吃了饭,最后独自找了一家小旅馆,买了泡面和啤酒,看着重播的春节晚会,就算是过年了。

听着他无比惨淡的结局,我在电话这头幸灾乐祸,笑得合不拢嘴。他又补充说,有好几次,他都觉得方雨就在那家小旅馆附近,在下面这条街上,车灯亮起,可以照亮她年轻的脸庞。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他语气轻松地说:“这种感觉就像—被她退稿了,反正习惯了。还有,你借我150元买张硬座票,我的钱为了保持国际友谊请那帮孙子吃饭了。”

我汇了250元给他。至于意思,是显而易见的。

冬天如此的短,一转眼就是春天开学的时候了。

由于潘威开学前几个星期都没来,我的写作事业也搁浅了。我们学部组织了一个乐队,寝室的一个哥们儿在里面当贝司手。我闲时便去排练室近距离观察那些趴在窗口脸红心跳的女孩子们,她们急促又兴奋。相对于乐手,作家应该是世界上最不酷的职业了。

我给室友送饭的时候,望着排练室外有着蓝色羽毛的鸟发呆,我喜欢它们停在对面楼顶雨水槽里的样子,显得高傲又美丽。()有个人影从体育馆那边走过来,是潘威。他靠近我,提醒我正在做的事情完全无关理想。

他说这些天跑了几家出版社,看能不能把那本《小雨》出版了。他拿出250元钱,说:“这就是全部的稿费,刚好都给你。”

我不知道十几万字的小说是不是只值2 5 0 元,但是老大脸上的得意,让我觉得我们似乎又迈出了一大步。

老大说:“你要超过我,还要再努力才行。”

如果我们没有才华,那努力就足以使我们幸福了。

2013年的夏天,五年制的老大同四年制的我一起毕业了,我的退稿数停留在了56篇。

武汉的夏天热得让非洲的国际友人直呼要回家避暑,学弟学妹们把席子铺到天台上睡觉,这种事我都还没来得及尝试就毕业了。

照完毕业照的下午,老大用“爱情不是永恒的,追逐爱情才是永恒的”这句至理名言打动了乐队的朋友们,大家决定陪老大到女生楼下向方雨表白,这几乎是行为艺术的举动刺激着大家搬着音箱、架子鼓、吉他等。

顶着大太阳,在发出噪音的音响声中,老大连唱了张震岳的《小宇》、五月天的《温柔》和张学友的《李香兰》。不得不说,老大的歌声比我想象的好听很多。

“方雨,我只想告诉你,至少这四年,我的爱情是忠贞的。”在唱完最后一首歌后,老大对着一直未开的寝室窗户,对着一望无际的蓝天,对着光芒四射的太阳,高声说道。人群中响起热烈的掌声,一些小妹妹拍肿了手。

老实说,当他的声音渐渐消失时,有某种东西深深打动了我。

老大比我早一天离开。

那天上午,我和他一起收拾寝室。我们手写的稿子,这儿一堆,那儿一堆,把寝室搞得乱糟糟的。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它们扔掉,这里似乎弥漫着一种类似无可奈何的失望气氛。

“其实那天下午方雨不在寝室。”收拾着床铺的老大说。

“嗯,我的室友告诉我了。”

“稿费也是骗你的。”

“250元也好不了多少。”

“有时候我也想就这样算了。”

“我知道。”

“但是面对喜欢的东西,如果认输和顺从了一次,我就将永远对生活妥协。想到以后我在生活中获取的快乐与此无关,就不甘心啊!”

也许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的妥协和失败,但总有那么一群人,即便梦想被“退稿”,真心被“退货”,他们也绝对不会放弃,就像是地平线上闪烁的星辰,指引着我们,无论爱情还是梦想,如果真的喜欢,那么继续下去就对了。

4、站到前面来

站到前面来

文/葛闪

他两岁那年,便能够用灵巧的小手敲鼓,且能准确符合歌曲的节奏。3岁那年,便在父亲的带领下,在香港乐林商行附近现场表演起来,引得众人啧啧称赞,甚至有人提出要将他带到美国训练。因为他是独生子,他的父亲便拒绝了别人的好意,并且告诉他,只要自己有梦想,并能为之一直奋斗,那么,梦想在任何地方都能开花。

从此,音乐的梦想之花就在他幼小的心灵中滋生、发芽,且茁壮地成长起来。

16岁那年,他报名参加了“四大天王”模仿秀,惟妙惟肖地模仿了郭富城、刘德华等当红明星,并以骄人的成绩脱颖而出。他感到,成功仿佛就在前面不远处,只要再努力坚持下去,就可以梦想成真。

他每天除了主持节目之外,其余的时间全都花在音乐上面。也许是他天生就拥有丰富的音乐细胞吧,他很快又相继模仿了港澳台众多歌手明星,并一一成功。然而,现实并不是如他所想像的那样容易,失败,很快就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因为他的主持工作合同没有到期,不可以随意更换工作,也就容不得他很快转入到音乐创作上。再者,他的音乐,只是停留在别人的风格上,毫无新意,根本就不能在娱乐圈内一飞冲天。心情沮丧的他,在失落了一段时间后,并没有放弃自己当初的梦想。他决定,在工作没有到期的这段时间内,他仍然要为梦想而努力。

那段时间,他苦心研究,虚心学习请教,终于凭借着自己的勤奋刻苦在娱乐圈内占了一席之地。他的名字,也逐渐在人们的脑海中留下了浅浅的印象。但是,小有成就的他还是摆脱不了模仿别人的阴影,他的音乐风格始终还是停留在别人的基础上。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dancesoul舞团的两名成员,并成了好朋友。那年,他和两个好哥们联手,带领着整个dancesoul的伙伴一起跳玩出来的舞蹈,配合新创作的歌曲。没想到,竟一举成名,并获得了若干个奖项,且有幸获邀参加了一个颁奖晚会。

颁奖晚会上,他和刘德华、蔡依林同时作为颁奖嘉宾。开香槟的时候,刘德华和蔡依林站在前面,而他就站在他们后面,害羞紧张地看着刘德华——这个自己心中的偶像!就在这时,刘德华突然回过头来,用犀利的目光示意他走上前来。但是,他没有勇气走上前去。在他心中,他哪敢想能与刘德华并肩站在一起。没想到,刘德华看他丝毫未动,竟大步向他走来,对着他低声说,站到前面来!说完,刘德华牵着他的手,和蔡依林一起开启了香槟。颁奖晚会结束后,他向刘德华表示感谢,刘德华一惊:“那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位置,为何要感谢我!”

站到前面来,那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位置!刘德华的这句话,让他的心灵顷刻之间被震撼了。原来,颁奖晚会上,自己也是明星!

第二天,香港的众多报纸都头版头条地刊登了同一张照片。照片上,他和刘德华、蔡依林一起,笑容满面地开启了庆功香槟。

从此,他悉心创作音乐,并形成了自己的创作路线和独有的作品风格。继2004年《达人show》推出以来,他又于2005年推出了新专辑《催眠show》,并且参演了多部影视作品,成为集天才小鼓手、舞者、偶像歌手、主持人等各种荣誉于一身的全能艺人。仿佛一夜间,人们便深深地记住了这个年轻人的名字——罗志祥!

后来,罗志祥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刘德华就是我的恩人,如果没有他当初对我的帮助,我不可能这么快成功!”刘德华听闻之后,坦然一笑:“其实,我并没有帮助他。因为,一个人要想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关键是要勇敢地站出来。如果要说有恩人,那么,他就是自己的恩人!”

金埋沙土,破土而出,方能显其珍贵;明珠蒙尘,轻轻一拭,便可尽现光华!其实,人生一世,成功与失败的转折点之间,我们缺乏的往往是那种站到前面来的勇气与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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