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高度_你的高度来自你的态度

1、生命的高度

生命的高度

一位着名登山家在一座八千多米的雪山上失踪了。

营地最后一次接到他的信息是三天以前,按原计划,他两天前就应该顺利返回营地。

然而现在已经整整三天过去了,他还是音讯皆无。

他一定是在返回的途中掉进了冰谷,人们这样猜测。

几年之后,这一猜测得到了证实,人们在半山腰发现了他的尸体和遗物。

在遗物中,人们发现了登山家的日记,最后一行写着:“千万不要去登你下不来的高度!”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命的高度,有的是高峰,有的是小山,甚至有的只是土丘和平地。

并不是每个人都应该达到最高峰,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达到最高峰。

一味追求生命的高度,那无异于绑架自己、虐待自己。

财富、地位、知识和道德,从某种意义上都代表着生命的高度,然而具体需要多高,要视每个人的具体情况而定。

正因为每个人的()高度不同,才显出生命的千姿百态。

一味追求最高峰,不仅取消了人的个性,还会带来各种各样的灾难。

一如那个遇难的登山家,上得去,却下不来。

2、你的高度来自你的态度

你的高度来自你的态度

文/耿景辉

一个默默无闻的职场“菜鸟”能冲到怎样的高度?让一位乡下的灰姑娘来告诉我们答案。

初入职场时,她被一家广告公司安排负责接电话等琐碎的工作。薪水很低,但一心想让父母过上好日子的她,格外珍惜这份工作。接听电话,她总是爽朗亲切地向对方打招呼,默默地熟记经常来电者的声音,用心到只要接过一次电话,第二次她就能听出对方是谁。就这样,不到三个月,她便认识了公司的所有客户。客户交代的事情,她也是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公司负责相关业务的人员。

她相信,第一份工作不会是永远的工作,但唯有努力地把第一份工作做好,才可能有下一个工作机会。凭着这种工作信念,她要求自己全力以赴,把事情做到极致。一年后,公司财务部出现一个助理空缺,主管马上想到她。尽管只是一个临时雇员的角色,她还是欣然接受,并做到完美。后来她陆续进入不同部门工作,不懂的地方就请教别人或自修,从基层一路做到公司主管。

她的第一个广告客户是在业界以挑剔出名的南侨。许多资深同事都劝她以平常心看待,因为根据以往经验,这个客户得提案三四次才会过关。

为了这次提案,她每天提早一个小时进公司,晚上最后一个离开。她虚心向同事请教,但得到的建议却让她无所适从:有的认为南侨最在意价格,有的认为南侨对广告时段最挑剔,有的认为南侨最重视曝光度与媒体选择。

综合同事所有意见,她准备了4种方案给客户挑选。首次出马,她因准备充分,让提案一次就过关,引起全公司轰动!()秉持这种永远比客户多想一些、想早一点的准备,她渐渐地在广告客户中建立起口碑。

33岁那年,她担任和信媒体传播事业总经理,成为当时广告界最年轻的女总经理之一。再后来,她一手打造出傲视台湾广告产业的王国。她就是被誉为台湾“广告教母”的余湘,现担任着当地规模最大的广告公司群邑集团的董事长,掌握着三分之一的广告业务。

在英文中,altitude意即“高度”,attitude意即“态度”,两个词仅一个字母的差别。而两者之间的关系却是:一个人所能到达的高度,往往取决于其有着怎样的态度。余湘成功的因素固然很多,但从她面对工作的态度,我们可以知道,她能冲到这样的高度,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3、最终会到注定的高度

最终会到注定的高度

文/路粽子

2004年,我刚考上中山大学时,老师常说,你们在高中肯定成绩数一数二吧。我暗暗嗤之以鼻。我在高中从来都徘徊在20——30名之间。我们班100人。第一名方同学,从高一到高三,每次都是第一,不知把我甩到哪儿去了。他从小梦想上清华。第一年高考差了一点点,第二年还是差了一点点。

看起来只有那么一点点,实际上却不是小距离。这点我深有体会。当时我的成绩,再怎么努力都进不了前10,但就算不努力也滑不出前30,所以我那时一直以为,一个人的水平是稳定的,他应该在自己可以达到的范围内,追求最好的结果。但如果超出了这个范围,付出再多努力也是徒劳。

方同学读了四年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试经历过三四十场,只有两次不是第一名。第一次是第一年的高考,他全县第二。第二次是第二年的高考,他全县第三。说来也奇怪,他以平时的成绩,怎么说都该能够上清华的分数线,可是一到了高考,就会发挥失常。

第二年高考后,方同学对着参考答案估分,发现比第一年还差很多。一气之下,没有报志愿就一个人跑回家了,把陪他来填志愿的爸妈扔到学校里。他离开学校之前,托付同桌杨说:“你只准给我报中科大,别管我爸妈怎么说,你不能给我填别的学校!”方同学的父母怕他连中国科技大学也考不上,要再降一降志愿。杨说,除了中科大,别的学校方同学是再也不肯上的,就中科大吧。结果考上了。

那个暑假,我和杨在一起聊天。聊到方,我们都很感叹。我说,人总有个适合自己的高度,并且最终会到那个高度上。再往上,哪怕只高了一厘米,还是怎么跳都够不着。杨深以为然。

有意思的是,若干年后,杨被保送到了清华读博士。杨在清华期间,发表了几篇很牛的论文,还因论文获奖上过清华主页,甩出别的清华生一大截。方同学从中科大本科毕业后去美国读博士,临走前从北京坐飞机,特地去清华看杨。当然,看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看清华。他跟着杨一起在清华校园逛,对于这时的方来说,清华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虽然如此,想着自己从小梦想的学校却没有读成,反倒被同桌读了,觉得有点滑稽。

无论是方,还是我,或者是杨,都知道,如果让杨高中就报清华,考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不是他们不行,是起点低的缘故。我们5000人的高中,连个实验室都没有。为了培养出好学生,学校把全校最好的老师和最好的学生集中到一个班,尽管如此,还是七八年都考不出一个清华北大。这对别的学生很不公平,但在资源稀缺的地方,就是这样。

但上面并不是我想说的重点。重点是,烂高中的背景丝毫没有影响方今天在美国、杨今天在清华的现实。我虽然比不了他们,但中大的经济学硕士毕业,也还不算次。回头来看,我们都很幸运。但再想想,这也不是幸运,而是本该如此。我们只是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到了和自身水平相称的位置上。虽然这过程中有波折——他们有过高考的失败,我有过考研的失败,也在小民企打过工——但从长期来看,每个人都站到了适合自己的位置上。一时的成败得失,从长远的意义上审视评价,对一个人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

我现在的同事、好朋友雷,是凤凰男出身(凤凰男是他自己说的)。雷脑子不如我,学东西也比我慢,但我们在同一个单位,他工作各方面都比我出色得多,也很受领导赏识。如果看天分,他无论哪个方面,都非常一般。有时候我们互相调侃,他说我:“你虽然智商很高,可你还是很二的。”我回他:“你虽然智商不高,可你也是很二的。”中学时,都没人相信他能考上大学,他发奋几年,加上运气好,考上了湖南师大。()他当时的最大梦想是毕业后能去《湖南日报》做记者。结果又发奋了几年,从湖南师大考上了复旦新闻系。在复旦新闻系他参与到中宣部的项目里,去新华社实习。我问他,你那时候还想去《湖南日报》不?他笑笑摇摇头,说看不上了。

雷常对我说自己脑子不好使,走到今天这一步纯属幸运。但我明白,这绝对不是幸运。虽然他每一次的身份转换,看起来都很偶然,都很幸运。但所有这些幸运连缀在一起,就不是幸运了,而是实力。他有本事一点点向远大目标迈进,虽然很慢,但非常扎实。他能走到今天,在我看来,完全是应得的。

《让子弹飞》里有一句台词:步子迈太大,容易扯着蛋。一个人层次的提升和电子跃迁类似,不是渐变的坡度,而是层级的台阶。如果一次要跳太高,跳不上又落下来,就还等于在原地。可你哪怕一次只上个小台阶,三五个台阶下来,就发现和之前的境界是天渊之别。

4、梦想的高度

梦想的高度

文/高林瑜

一位心理学家说过:“当一个人真正准备好要迎接一个事物的时候,这个事物就会露脸了。”这就是一种召唤,一种心灵的到达,这更是让人向这个事物尽力靠近的一种谁也无法遏止的力量。

国内知名企业万科集团董事长王石,被医生诊断,如果病情再延续,他的下肢不久可能瘫痪。在养病期间,一天,他突然有一个十分强烈的念头——要去登珠穆朗玛峰。

于是他走过大雨与泥泞,三天后真的到了珠峰脚下。望着白皑皑的雪峰,他想:我必须要有一些专业的训练才行啊。那一日,他正好碰到了中国登山队的教练,便请求他的指导。教练欣然答应并引导他训练。他的梦想之旅竟这样开始了。不久他登上了玉珠峰,接着又登上10座雪山,其中包括非洲的最高峰乞力马扎罗雪山和北美洲的最高峰麦金利雪山。过后,他便跟着国家登山队真正登珠峰了。途中,他两次遇到缺氧,胸闷得像要爆炸,但他执着一念,在陡坡和雪窝里拼命地往上爬啊爬。而要登顶,必过一段绝壁。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决绝的生死体验。然而面对绝壁,他很沉着,他一点一点以惊人的毅力越过了这个生死之门。最终站在劲风中,用双手展开了五星红旗,就像擎着一团火焰,站在了世界之脊上。

我想,当他真正决定要登珠峰的那一刻,珠峰已经在他的脚下了。有时一个人心灵的高度,就是他梦想的高度。那时他50岁,他用一次壮举,告诉我们:“人生的梦想是可以从五六十岁开始的。”

无独有偶,下面这个逐梦女孩的故事,同样使人的心为之撼动。

她,早年失去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17岁,初中没上完就退了学在小吃摊给人洗碗。每天看着成群的孩子背着画板从她面前走过,她很羡慕。一天,在小摊上坐着的艺校校长说他的学校要一个清洁工,她便说她想去试试。校长答应了。过后她便在艺校当起了清洁妹。等学生走了,她便捡地上的废画纸,用橡皮擦干净,在寝室里偷偷画画。一画就是一年多。一个偶然的机会,校长在她的寝室里发现了很厚的一叠画稿,一问才知是她画的。他觉得不错,就拿去让专业老师点评一二。答复是笔法大胆独特,但没有绘画专业训练。于是她不要学校的工资,只要求学校让她干完活能听老师上课。校方答应了。于是她一天8小时工作,5小时睡觉,11小时画画。2010年10月她瞒着母亲参加了美术高考,竟通过了四川美院的专业考试,但因文化课只有初中水平,没考上。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补习高中课程,考更好的美院。她每天学习到深夜两三点,就这样,在2011年2月26日这一天,她终以556分的高分,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录取。这是成千上万的美术考生的梦想,而且难度只能用“百里挑一”来形容啊。而这清华之梦,竟让一个清洁妹变成了现实。她,叫邓轩,22岁。

不论是王石,还是邓轩,他们的梦想虽不同,但是他们追逐梦想的那份执着与坚持,那份超人的毅力,那一路跋涉的淋漓之苦,是绝对一样的。他们用惊人的意志,坚韧的双脚和双手,给我们创造了两个十分惊人的壮举:一个写在雪峰之巅,一个画在雪白的纸上。

在现实中,有很多像他们一样执着前行的人。他们曾经都有过或远或近、或大或小的梦想,然而真正实现的并不多。因为生活中有太多的喧哗或风暴,往往会把这些脆弱的梦一个一个吹熄。而这两个追梦者,却如此撼人心魄,如此决绝,最终站在了自己梦想的高处。

一个人绝不能轻视自己的梦想,梦想是我们生命的拐杖。不论前方的路有多远,山有多高,只要你坚强,梦想总会引领你,走到它本应有的高度,因为梦想永远是我们生命的高度,也是我们心灵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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